第一百一十九 暗渡陳倉(2 / 2)

“敢做不敢當!我才懶得管你跟誰夜夜笙歌呢!我困了,二爺您請回吧!”沈清推了一把身上的男人。

李淩寒捉住她欲縮回的小手,輕按在自己心口處,輕歎道:“你真真是鐵石心腸,難道真的感覺不到我的心嗎?你聽,它正在為你跳動呢……”說話時,男人的眼中竟有了罕見的眷戀與柔情……

沈清也被他的眼神,搞得慌亂起來,心也呯呯直跳……

李淩寒突然笑起來,手指鑽進她衣服裏,帶著沾的雨露,流連在她肚臍周圍,劃出一道又一道的酥麻,順著平滑,滴溜溜爬進心裏。

“清清,你總愛裝出這副樣子,永遠覺得自己最清醒,永遠站在高處看旁人掙紮於泥沼之中,即使是現在,也覺得是被人拖累,無力相抗,最終甘心受辱,末了暗夜裏舔傷口,你卻忘了,清清自己也深陷泥濘,逃脫不得。”

沈清被他涼薄的話語刺中,憤憤不可言,卻見他撐起身子,靜靜看她,眼中華光流轉,她緩過神來,原來已彌足深陷,伸手去推他,恨恨道:“出去,你想讓整個府上都知道,一向光明正大的二爺,競然做這種半夜爬牆的事嗎?”

李淩寒覥顏,鬆了支撐上身的手,全然壓在沈清身上,嘴唇貼著她側臉,卻又一派無邪地笑,好奇問:“清清想讓別人知道麼?”

“小紅還在外麵!”

李淩寒笑,捏住沈清下頜,湊過去,輕咬她粉嫩的唇,“清清,你想我麼?一定是想,想得心神不寧是不是?”

他低歎一聲,打開她的心,在她處廝磨,若有似無,偶然間,在前端上,惹出她婉轉綿長的歎息,感受著她一點點師潤,一點一點,將身體打開。

沈清羞愧難當,她在等他,至少,身體如此。

李淩寒捧著沈清的臉,看著她,微笑說:“可我絲毫不曾想念你,清清,不知從何時起,你已化作一根藤蔓,長在我心上,這一整顆心都教你纏得死死的,到處都是你落下的影,怎麼辦呢?怎麼辦呢清清?一起沉論好不好?好不好……?”

她被耳邊小小鬼魅蠱惑,棄械後的淒迷歎息,隱晦成他心中一道絢爛歡喜的光。

他的手早已爬上她滑膩的身上,輕輕揉搓,抓撓出些許細碎哀婉的曲調。待到他最後一個字說盡,手中陡然發力,狠狠抓住她左邊,便引得她一聲驚懼的呼救。

“清清,清清……”他喚著她的名字,帶著道不明的憂鬱,低頭親吻她。

沈清是溺水的魚,再無力思考,隻願這一刻永恒沉淪,她要他,隻要他。

閉上眼,她寧願相信,他會永遠守著她,愛著她,給她支撐,給她溫暖。她不可抑製地,渴望著被愛,被嗬護的滋味,她如此庸俗而又虛浮,隻貪戀這一絲溫暖,即使禁忌,即使不倫,即使是見不到冬天的夏蟲,也要沉迷,沉迷於愛——一個女人自我營造的繁華夢境。

李淩寒去她的衣衫,沈清已化作一江春水,霧蒙蒙地一雙眼,含淚看他,卻似熔爐,將要溶了他的心,注灌出她的模樣。

他撫弄她的身體,牙齒輕輕咬著她柔軟甜膩的肌膚。一雙手漸漸下滑,摩挲著她被撐開的,繼而又向上,去探那一片溫熱。

青青一驚,下意識地要起身,又被他強行按下撐開,他的手還在翻轉攪動,彈奏出一場駭人的潮汐,摧殘著她殘存的意誌,摧殘著她心中自以為牢不可破的城池。

她抓著李淩寒的手,纖細的腰肢不斷掙紮,仿佛是在配合他的動作,她一聲聲喚,淒迷苦楚,“二爺……二爺……別……別……”

“別鬆手,是不是?”他惡劣地笑,突然撤了手,扯落一身衣帛,拉住她的,盤上自己的,用力一下,一頭紮進她溫暖平和的身體,凶悍且粗暴地愛惜著她的身體。

沈清一聲驚呼,雙手死死抓著被褥,卻越發盤緊了他的。

沈清被推得不斷往後蹭,她弓起身子,迎合他霸道而又嫻熟的,她幾乎可以看清他在她身上的景象……

他像一隻狂怒中的獸,不顧一切地衝著她的身上,拍打出清脆 的聲音,沈清有些疼,卻在這樣的疼痛中尋到一縷似水的溫柔。

她已說不出話來,口中叫嚷著勾人的音節,渾身都燒起來,她心中有一道無法填補的傷,一縱無底的溝壑,一條無岸的深淵,卻在體外徐徐展開,展開在下麵——是她溫暖美好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