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意外的,顧免和顧平直接被四個寶貝給萌呆了,尤其是知道,賢王府的第一個小郡主出世後,整顆心更是化了。
挨個抱抱,看著幾乎和他們一模一樣的小臉,心中更高興,這一天樣子就是他們賢王府的種,然後又看向許熙慧,心中都在想。
都說兒子(孫子)對她一見鍾情,深情不變,就憑她能為賢王府生下這四胞胎,就值得他們的兒子(孫子)這樣對她。
現在顧平和顧免,別說承認許熙慧的身份了,就是誰現在說一句不許許熙慧進賢王府的話,他們就要馬上急眼。
為嘛啊,因為賢王府的規矩,母親不被承認,孩子同樣不會被承認,不算賢王府顧家嫡係的孩子,誰敢讓他們這四個寶貝孫子孫女流落在外,不能認祖歸宗,他們直接轟了他全家。
而七個長老,在看見四胞胎的時候,就知道了,這個皇室的平心郡主,入賢王府是注定的了,別說是顧平和顧免了,除了心懷不軌的三長老和四長老,其他的五個長老,就不能容易得之不易的四個賢王府嫡係子孫流落在外,何況,還有一個好幾代才出現的第一個小郡主。
而白芙蓉在一邊看著這樣的畫麵,整個人都要爆發了。
為什麼這個女人命這麼好,為什麼四胞胎都不生死她,她怎麼不死,這幾個賤種怎麼不死。
是他們搶了她的表哥,是他們。她不會放過他們的。
白芙蓉正在黑暗的時候,突然,站在一般的許熙慧昏倒了顧言琛的懷中。
“慧兒。”顧言琛大驚失色嗎,大聲的叫道。
“快將郡主抱到榻上,讓她休息。”雨青忙說道,顧言琛聞言嗎,馬上照辦,將許熙慧抱起來,放在木榻之上。
白芙蓉看著顧言琛那麼溫柔的對許熙慧,心中酸氣上湧,不屑的說道:“哼,真是金枝玉葉啊,就站了這麼一會,就受不了了,好像我們這些人累到她一樣。”
她的話,讓雨青她們聽著這個刺耳,莫小藝從小嬌生慣養,可不管這些事情,上前憤恨的說。
“你是哪裏來的東西,張口不說好聽的,陰陽怪氣的,給誰臉色看呢?”
白芙蓉氣的一瞪眼睛,下一刻,變的楚楚可憐起來:“我說什麼了?隻是說郡主是金枝玉葉,我們這些人勞駕不起她為我們受累。”
莫小藝氣的還要說話,被雨青一把拉住了,雨青上前看著白芙蓉,溫和的一笑,輕聲慢語的說道:“這位姑娘說的對,幾位遠道而來,還沒有給各位奉茶,是我們有失了待客之道,請各位稍等片刻,我這就去給各位上茶。”
“可算有個說人話的了,看來這個奴才比主子懂事多了。”白冰知道許熙慧入賢王府的事情,已經不能更改了,可是還是為女兒憤憤不平的說道。
雨青轉頭對他淡淡一笑說道:“這位客人,你這話說的就錯了,如果我是燭光,那郡主是明月,我自然和她比不了。郡主之所以暈過去,是因為生產的時候,傷了元氣,平時都是躺著不起身的,今天站的時間過長,才暈倒的。”
雨青的話一說完,西柳子就進來了,無視眾人大聲的喊道:“那個丫頭呢?不是告訴她好好的休息麼?怎麼又暈倒了。”
說完走到許熙慧的身邊,為她把脈。
許久,西柳子把完脈,憤怒的站起來,對雨青他們說道:“我不是告訴你們,不要讓她下地,不要讓她勞累的麼?現在她就想一個紙人一般,一定要靜養。”
“老頭子,慧兒很嚴重麼?”顧言琛在一邊問道。
西柳子轉身看向他,說道:“小子,我不想瞞著你,郡主現在已經元氣大傷,等於是油盡幹枯,生產的那天,郡主已經沒有了呼吸,差點她和孩子都活不了了,可是她為了你,硬生生的挺了過來,孩子們平安出生了。可是她,卻要病魔纏身。”
西柳子說完,莫小藝在一般忍不住的說道:“顧言琛,你知道麼?郡主生完孩子後,昏迷了五天五夜啊,醒來之後,她連抱孩子吃飯的力氣都沒有,今天氣色剛剛好一點,我們扶她下來,是想讓她和孩子們親親,心情好一點。可是你呢?郡主拚命為你生孩子的時候,你不在,郡主沒力氣,幾乎每天都在生死邊緣的時候,你不在,可是郡主剛好一點,你就回來了,還累害了郡主。而且,還讓這些不三不四的人來說她,諷刺她,我問你,你憑什麼?
你不能保護我的郡主,你就給我走,我們這些人,一定會好好照顧郡主的。”
莫小藝說完,狠狠的退了顧言琛一把,而顧言琛不躲不閃,被她退了一個劣跡。
“哼,你們賢王府,以為是什麼好地方麼?我告訴你們,你們挑剔我們郡主,我們還不稀罕你們呢?”潑辣的沈紅娘,這時候也發飆了。
眾女的憤怒,是因為剛才這對男女諷刺郡主的時候,顧言琛和賢王府的其他人是無視的。
真的好笑,她們郡主那樣的一個人物,憑什麼受他們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