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此刻的心情是那樣的滿足:是的,她喜歡現在這種感覺,充滿了安全感。
司家的所有男人都是這樣的強大,而且都是真心的愛護著她,縱容著她;以後也都會真心地愛護著她的孩子,縱容著她的孩子。
他們都是把她當作真正的親人在疼愛。
她曾經遺憾缺失的親情,家庭的關愛,在司家,全部都得到了彌補,她真的很高興、很幸福。
因為心情好的不得了,再加之經過了一番運動鍛煉,也耗費了不少力氣,洗簌完畢後的蔚藍,回到臥室後幾乎是沾枕就睡。
所以她也就沒有看見,洗完澡後的某個男人抱著她,渾身都散發出一股可憐兮兮的‘怨念’:“唉,還有九個月呢,隻能看不能吃,非把人憋壞了不可……你倒是睡的安心,你這個小沒良心的妖精……”
第二天清晨。
一夜好眠的蔚藍醒過來,隻覺得這一覺睡的真是舒服極了。
她眼睛都還沒睜開,就已經輕聲哼著,舒展了一個大大的懶腰,然後發出一聲滿足的輕歎,“睡的真好。”
“我家的小懶貓兒醒了。”迷人好聽的嗓音,在她頭頂上響起,帶著清晨特有的那種低啞與慵懶,仿佛酒窖中醞釀多年的美酒,隻是聞著就要醉了。
蔚藍嘴角揚起幸福的微笑,笑盈盈地睜開了眼睛,就看見一張英俊無儔的完美麵容,近在咫尺,正深情地看著她。
“早上好呀,帥哥。”蔚藍伸出一根青蔥般的纖細手指,挑逗地勾著他線條優美的下顎,語氣輕佻的好似調戲良家男子的女采花賊。
司君霆低頭就在她紅唇兒上偷了個香吻,然後表情幽怨地搖頭,“不好,我現在感覺一點都不好。”
“為什麼呢?”蔚藍好奇地睜大了眼眸,麵上滿是一臉地無辜和打趣。
“因為我身體不舒服。”司君霆幽幽地看著她,“不舒服一晚上了。”
蔚藍本來以為他說‘感覺不好’隻是逗自己玩兒的,結果聽見他居然不舒服了一晚上,頓時緊張起來,“哪裏?哪裏不舒服?你怎麼不早說呀!你應該半夜就叫醒我的!”
她說著就一骨碌地爬起身來,一邊急急地說道,“走,我們去醫院!還是我打電話叫秦姐馬上過來?”
“你現在是孕婦,動作小心一點兒啊 ,萬一傷著自己怎麼辦!”司君霆看她動作這麼猛,心中真是忽的跳一下,連忙抓住了她的手叮囑道。
蔚藍不好意思地吐吐舌頭,“一著急就忘記了。別管我了,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嘛!我去給秦姐打電話!”
“不用叫秦姐。你給我摸摸就不難受了。”司君霆抓著她的手不放,動作輕柔地把她又拉回了床上自己身邊。
蔚藍不疑有他,當即直點頭,“好好好,你哪裏難受,你快告訴我!我給你摸摸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