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他說的,他們已經是合法夫妻了,所以他才不再像以前那樣的高冷?
啊啊啊,那這變化也太快了,她一下子根本接受不能啊。
蔚藍雙手捂著臉,隻覺得渾身都熱燙的要命,似乎他唇瓣的溫度,此刻依舊留在她皮膚上,並且在不經意之間滲透進了她每一個細胞中。
耳畔,那一句‘乖乖等我’,更是仿佛成了魔咒般,讓她在接下去的幾天中,時不時的就會想起他。
白天都還好,一群同事們熱熱鬧鬧的玩耍吃飯逛街聊天,她自然也是投入其中,無暇多想。
可是一到了晚上,一個人躺在酒店柔軟舒適的大床上,那些親密羞澀的回憶,便會如潮水般湧來。
尤其每天洗澡和換衣服時,都能看見他留在她身上的那些點點密密的吻痕,那些畫麵更是不可避免地直接在眼前不斷重演。
蔚藍簡直要被自己羞死了,“啊啊啊,我一定是魔怔了。”
她用力把自己埋進被子裏:司大總裁你太腹黑了,人都走了,還要給人家下魔咒。
否則,何以解釋她每天都要想起他好幾次?
這樣的狀況一直持續了好幾天,導致蔚藍每晚都睡眠不足,白天就精神欠佳。
而一周後,他們終於結束休假,踏上了回國的飛機。
“終於可以回家睡個好覺了。”設計部的小林妹紙一手搭著蔚藍的肩膀,一手捂嘴就是一個大大的嗬欠,“對於我們這種認床的人來說,旅行,真是痛並快樂著啊。”
蔚藍隻能小尷尬地跟著打哈哈,“是呀是呀,真是太痛苦了。”
天曉得,她才不是因為認床睡不著的……
都是因為某人臨走前胡說八道……
回去她就要和他撇清關係,他對她的影響力也太大了,她這副小身板可吃不消。
他隨便說句話就害她失眠一周。要是他以後跟她吵架了,劈腿了,分手了,她還不得被他折磨死了。
蔚藍打定主意,回家後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和司君霆解除婚姻關係。
隻是等她二十多個小時後終於回到別墅,卻得知司君霆根本還沒有回國。
“一回來就急著找我哥,難道你發現自己突然愛上他了?”君天心一邊在蔚藍的行李箱裏大翻特翻找禮物,一邊笑嘻嘻地揶揄她。
對於君天心非要把自己和司君霆湊成對的想法,蔚藍早已經習慣了,現在她對君天心的這種話題已經‘百毒不侵’,淡定的不能再淡定了。
突然,君天心興奮地尖叫起來,“啊啊啊啊,瞧瞧我發現了什麼秘密!小藍!你還不快快從實招來!你和我哥做了什麼壞事!”
蔚藍才不上她的當,淡定地拿了衣服就走進浴室去洗澡。
剛脫了衣服,浴室門就被‘咣當’一聲推開了
“我的天!你個女流氓!”她好笑又好氣地趕她,“出去,出去!”
君天心的尖叫聲卻有增無減,“ 啊啊啊,吻痕!吻痕!證據確鑿我看你怎麼狡辯!小藍小藍我要聽細節細節!”
君天心興奮地搖著手中的紅色小本本。
天,為什麼結婚證會在她箱子裏!
還正好被君天心看見了!
哦NO!
蔚藍真是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