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麼這麼看著我?”韓紋的臉有點微紅,這是一句□□裸的情話,袁靜會怎麼回答韓紋也知道。但是在自己心愛的人麵前,有什麼還放不開的呢?袁靜要說的話,她不是也很想聽嘛。
“因為我喜歡你,你睡著的樣子,很美。”袁靜也沒有讓韓紋失望,沒有說出什麼煞風景的語言,一句暖心的情話,毫不客氣的奉上。
“你認真的樣子,也很美,早安。”韓紋也輕輕的摟住了袁靜,臉湊到前麵,一個清晨之吻落在袁靜的紅唇。
接下來,沒有更多的語言,兩個人慵懶的抱在一起,聞著彼此散發出的體香,感受著對方心跳。腦門輕輕的頂在一起,四目相視,沒有聲音的交流,卻又仿佛述說了千言萬語。
“雲鬢花顏金步搖,芙蓉帳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以前總是感覺為紅顏,放棄江山放棄事業,荒唐至極,現在真想一輩子就這樣抱著你,再也不要去管任何事情。”袁靜有感而發,就這樣抱著韓紋,真好。
“你是說,我禍國殃民,耽誤你?”韓紋很不滿袁靜的比喻。
“不對,不對,我沒有這個意思。”袁靜趕忙慌忙解釋。
“我不管,你重新想兩句,這句從此君王不早朝,我不喜歡。”韓紋這算是較上勁了。
“芙蓉帳暖度春宵,壯誌不為紅裙搖。可以了吧?”袁靜覺得自己快哭了,隻好自己隨便想了一句。
這牛唇不對馬嘴的一句,讓韓紋差點笑了出來。
“好了,不為難你了。你說的,壯誌不為紅裙搖。還記得嗎?我們今天可是要繼續向上爬,然後去滑雪的。”韓紋伸了一個懶腰,雖然舍不得,但是還是離開了袁靜溫暖的懷抱。
“其實我覺得,抱著你比滑雪更叫人開心。”袁靜耍無賴的躺在床上,什麼壯誌不為紅裙搖。她真實的想法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好不好。
“你這又懶又色的笨蛋,起床了。”韓紋拿起枕頭,狠狠的對著袁靜砸了兩下。
“好了好了,別打了,我起來。”袁靜也頗為舍不得的離開了溫暖的被窩,可是誰叫家有悍妻呢?伸個懶腰,腳探到地上尋找拖鞋,卻碰到一件硬物。
“咦?我手機怎麼會在地上?”袁靜奇怪的撿起來自己的手機。
“我記得,好像夜裏雅文姐有打個電話給你。”洗漱間裏傳來韓紋模糊不清的聲音,看樣子是正在刷牙。
聽到韓紋的提示,袁靜開始努力回想,總算把事情的經過,記起了七七八八。“還真有這麼回事,這個該死的女人,為什麼總是擾人清夢。”
“我記得,她好像還和你表白了。什麼情況?”這次韓紋的聲音清楚了很多,好像已經把嘴裏的泡沫漱幹淨了。
“什麼表白,好像是我的那個計劃,取得的成績不錯,好像還有什麼音樂公司,請天藍這邊幹什麼的。反正就是一些雜七雜八的事情。”袁靜慢慢的回憶。
“那她半夜三更的打什麼電話?”韓紋也鬱悶了,這種事值得半夜三更的大驚小怪嗎?
“她說她忘記時差了。我看她八成是有意的,不管了,以後我都關手機睡覺,這個女人太難纏了。我算是怕了。”袁靜算是真的怕了。
“怕什麼?今天我們晚上九點鍾打電話給她。”韓紋表示,被人吵到睡覺了,就得吵回去。
“好主意,我給手機定個鬧鍾。”袁靜說道做到,立刻給手機定了一個晚上九點鍾的腦子。這才心滿意足的走去洗漱間,開門正好看見韓紋低著腰洗臉呢,那圓滾滾的小臀部正翹著一晃一晃的。
袁靜開心的一巴掌拍了上去,還給她的是韓紋用盡力氣的,大力金剛踩。痛的袁靜直接慘叫了一聲。
“女人,你怎麼可以這麼狠心?”袁靜蹲下來摸了摸受到攻擊的腳背。
“誰叫你大早上的手就不安份,到處亂摸。”韓紋看都沒有看袁靜一眼,慢條斯理的將毛巾擰幹,仔細的將臉上的水都擦掉。
“老婦老妻的了,摸一下怎麼了?”袁靜委屈急了。
“好了,好了,我不好,親一下,快點洗漱吧,我是條件反射嘛。”對於和小孩一樣耍潑的袁靜,韓紋還真沒有辦法,隻好底下身子在袁靜的臉頰上又親了一口。袁靜這才安靜下了。
韓紋隻感覺好笑,平時一副禦姐女王氣質的袁副總,在公司也是出了名的壞脾氣,要是被誰看見她這幅模樣,一定要吃驚的以為自己眼睛的睜開方式不正確。不過袁靜的這種狀態和表情,似乎是韓紋的特權呢,隻有在韓紋麵前,袁靜才會什麼樣的無賴手段都用上,想到這裏韓紋的嘴角又勾上去了。
其實她在袁靜的麵前,又何嚐不是一個沒長大的小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