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之皓意外的清醒,“你這話說反了。”
“什麼?”祈震天不懂他為什麼不生氣?
不是說最疼碧蓮嗎?就是這麼疼愛的?
如今是看雲喬得得了皇上的寵信,想攀高枝吧。
沒良心的東西,早知這樣,就不該將女兒嫁給他。
他直接無視了,他的寶貝女兒爬床未婚先孕的行為,也有意忘了祈惜柔要死要活要嫁進雲家的場景。
雲之皓看的太清楚了,“是碧蓮恨喬喬,恨不得致喬喬於死地,但是,喬喬不恨碧蓮,是完全看不上,不屑一顧,連多看一眼都懶,自然不會動手。”
地位懸殊太大,碧蓮再怎麼鬧騰,也妨礙不到喬喬了,喬喬怎麼可能殺一個沒有妨礙的人?
她不是濫殺之人!
隻有威脅到她的生命,才會反擊!
“當然,像你這種腦子壞掉的人,就算證據全擺在你麵前,你也會裝看不到。”
那些貴夫人早就看不順眼了,在一邊議論紛紛,“偏心眼偏到沒邊了,對正室一係恨之入骨,好像不是他親生的,腦子病的不輕。”
哪有這樣的人夫,人父?
“這種糊塗人從來就沒有清醒過,沒辦過一件好事。”
“有眼無珠唄,把稀世明珠當成破石頭,卻把破石頭當成寶,這種人啊,下場都不會好。”
好多貴婦人都是京城的名門千金,跟祈家大小姐都有交情,關係不錯。
當時出事時,大家都是同情祈大小姐的,對爬床的的雲惜柔極為不屑,好多人都不肯跟她來往。
“人家是情聖,就算被心愛的女人害死了,也無怨無悔。”
“什麼情聖?是腦子進水了。”
就在議論紛紛之際,幾名侍衛帶著一個身著下人服飾的女人出現了。
“回稟皇上,已經將人抓到了。”
女子跪在皇上麵前,一聲不吭。
大家齊刷刷的看過來,長的很普通,衣著幹淨,渾身透著一股利落勁,這種應該是內院管事嬤嬤之類的。
雲之皓看清她的臉,渾身一顫,不敢置信。
東方澤天不認識這人,隨口道,“讓她交待。”
祈震天看那個女人看著眼熟,看了半天,忽然認出來了。
“沈桃,怎麼是你?不,一定是弄錯了,這是碧蓮的奶娘,跟碧蓮母親一起長大的,情同姐妹……”
他太激動了,話都說不利落。
其實,這是祈惜柔的貼身侍女,從小服侍她的人,也是陪嫁進侯府的人。
祈惜柔作主,將她許配給了雲之皓身邊的貼身隨從,算的上是雲惜柔的嫡係。
而且,還是碧蓮的奶娘,照看著碧蓮長大的人。
這樣的親信,怎麼可能給碧蓮下毒?
雲之皓也是不可思議極了,“說,為什麼給碧蓮下毒?”
沈桃猛的抬起頭,滿眼的怨恨,“我恨,好恨。”
恨意太深了,廳內的溫度都低了幾度,有人忍不住打了個冷戰。
“恨?”雲之皓呆住了,這不是祈惜柔身邊最忠心的奴婢嗎?哪來的恨?
沈桃好像壓抑太久了,一腔怒火狂泄出來,“我好恨祈惜柔那個賤人。”
“為什麼?”這是所有人共同的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