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霽月眼晴都沒有眨一下,“來人,送桐皇子去皇陵守墓,此生不得出來。”
“是。”
沐桐的性命是保住了,但他不領情,不甘心的大叫,“沐霽月,你會後悔的,我總有一天會殺回來。”
霽月冷笑一聲,驕傲的不可一世,“你今天都拿我沒辦法,還奢望以後?你呀,腦子是個好東西,值得擁有。”
在他樣樣占優的情況下,照樣被她翻盤,足以證明她的能耐。
她的成長速度比誰都快!
沐桐的心情複雜到了極點,無法用言語形容,“你就這麼自信?”
這樣的自信讓他羨慕又嫉妒,甚至有些眼紅。
霽月自信滿滿,仿若全世界都握在她手裏,“那當然,你跟我比差遠了,你再修煉千年也不是我的對手。”
這話太直白,也真實的讓人傷心。
沐桐渾身很無力,感覺未來很茫然,“我真的很討厭你,你殺了我最敬重的師父。”
這是他們之間的一個心結,沒辦法解開的心結,除非慕容清清父女重生。
霽月都不怎麼放在心上,神情自若,囂張極了,“嗯,隨時歡迎你來殺我,我等著你。”
……
養心殿,曆任帝王處理政務的地方。
霽月拿著毛筆,在折子上勾勾畫畫,忙的快要飛起來了。
文武官員該殺的殺,該關的關,都處置安排好了。
霽月忙了半天,累的夠嗆,伸了一個懶腰,拿起茶杯喝了一口。
要做的事情太多了,大大小小的事都要她親自過問。
紫衣侯和南宮寒熙坐在旁邊的椅子上,兩人對坐下棋,殺的很激烈。
霽月抿了抿嘴,她這麼忙碌,他們卻在旁邊玩,真是讓人鬱悶。
“你們有這個時間玩,不如幫我做些事情。”
南宮寒熙眼皮沒有撩一下,淡淡的道,“別,誰都幫不了你,你慢慢搞吧。”
這隻是一個開始,皇帝沒有那麼好做。
紫衣侯也坐著不動,眼睛盯著棋盤,一副很專注的樣子。
霽月哭笑不得,這兩個人不肯離開,也不肯幫忙,到底想鬧哪樣啊。
紫衣侯留在這裏,是為她壓陣,也防止一些人亂來。
“其實,你該狠狠心的,殺了桐皇子才能永絕後患。”
她不是個婦人之仁的人,但是,對同胞手足太心軟了。
這樣很不好,留下了一個天大的隱患。
那些遺臣是不會放棄唯一的皇子。
霽月一臉的無所謂,“不不,留著他時時提醒我還是後患,才能更清醒的麵對世間的種種,更善待身邊的人。”
她有足夠的自信,應對任何突發情況。
紫衣侯眼中閃過一絲驚豔,“說的好,霽月,你的境界比我高。”
霽月直勾勾的看著他,看的紫衣侯心裏發毛,“怎麼了?”
霽月喝了一口茶,笑吟吟的問道,“你不想爭皇位了?有什麼招數使出來,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了。”
等她上位後,他更沒有機會了。
南宮寒熙猛的彈跳起來,嚴肅的瞪著紫衣侯,“什麼?他也要皇位?瘋了嗎?他哪有這個資格?有我在,想都不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