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妃一係的人暗暗得意,極為高興。
大家各有心思,靜的出奇。
皇上的臉色發黑,冷冷的瞪著霽月,好一個挑撥離間的丫頭。
霽月很天真很可愛的笑道,“隻要眼晴不瞎都看得到啊,父皇看兩位皇兄的眼神不一樣。”
大皇子急急的追問,“怎麼不一樣?”
難道是旁觀者清?
霽月很自然的隨口一說,“看大皇兄時威嚴多過慈愛,看二皇兄時慈愛多些,這也是人之常情,不足為奇。”
大家的表情更精彩了,各有各的不同。
霽月看在眼裏,忍不住暗暗偷笑,讓你們欺負我,哼哼,就讓你們嚐嚐猜忌的滋味。
這就是得罪我的下場。
皇上見勢不妙,冷冷的喝道,“一派胡言,朕都不知道的事,你就知道了?”
他看著霽月的眼神很冰冷,根本不像一個父親的眼神。
能將親生女兒扔進冷宮不聞不問多年的人,能有什麼感情?
所謂皇帝,稱孤道寡,不需要感情。
霽月根本不在乎,再差也不過如此。
剛剛封了她封號,不會輕易殺了她的。
不管如何,她還有聯姻的利用價值,過個幾年就能推出去聯姻的。
“父皇,雖說帝心難測,但是,十指都有長短呢,更何況是人,我真的能理解,你不用解釋哈,這樣吧,讓紫衣侯當裁判吧,他不畏權貴不求私利,心正著呢,大家沒意見吧。”
她說的好有道理,讓人無法反駁。
皇後又氣又惱又嫉妒,全是衝著宸妃母子去的。
那才是她的勁敵,至於霽月,不過是個無依無靠的小公主,捏死她跟捏死一隻螞蟻般簡單。
紫衣侯深深的看著霽月,眼神閃爍,複雜難辯,“這個可以有。”
霽月心中微微有些異樣,每次他看她的眼神都怪怪的,似乎認識她很久了。
是錯覺嗎?明明他們才認識呀。
她有一種直覺,不管如何,紫衣侯對她沒有惡意,不會害她的。
“大皇兄,你先來。”
她完全不給人插嘴的機會,直接就將話題帶過去了。
皇上的臉色很難看,卻不好當著眾人的麵辯解,太妨礙他英明神武的形象。
二皇子是得意的,興奮的,眉眼帶笑。
大皇子的臉色發黑,心情糟糕透了。
帝寵落了下風,被二皇子壓了一頭,能痛快嗎?
他心裏不順,看霽月更不順眼了,“你看好了。”
心裏不平,這字也寫的不夠流暢,比起右手差了十萬八千裏。
他寫了四個大字,天下無雙,隱隱泄露了他的心事。
不過再差,他自認為比霽月強上百倍,他很高傲的揚了揚手,“該你了。”
霽月還是老規矩,拿著毛筆在空中揮舞,這算是現學現賣嗎?
揮舞了半天,她終於動筆了,龍飛鳳舞,一氣嗬成,也是天下無雙。
相同的字,不同的風格。
大皇子目瞪口呆,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你……你也會左手寫字?”
太震驚了,有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