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獨孤燁無愧於心,該說的都說了。
蔣遠眼中閃過一絲絕決之色,“好,我成全你。”
她重重撞向牆壁,琳琅臉色一變,“阿燁,快救她。”
她從來沒想要誰的性命,隻希望大家都好好的。
獨孤燁的動作極快,擋在蔣遠麵前,蔣遠摔倒在地,眼淚直流,痛苦的捂著胸口。
獨孤燁眉頭皺成一團,“你瘋了?”
蔣遠淚流不止,痛不欲生,“我死了,就沒有人能綁住你,你想去哪裏都行,這就是我對你的成全。”
獨孤燁心煩不已,這不是他的本意。
琳琅板著俏臉,冷聲斥道,“你太傻了,有沒有想過你的父母家人?你讓他們情何以堪?”
蔣遠的眼淚流的更急了,傷痛不已,“我讓他們丟人了,不如死了幹淨,獨孤燁,你如果跟她走,就是想逼死我,又何必救我?”
她哪有什麼活路?
擺在她麵前的是一條死路,與其被人逼死,不如自己了斷。
一道清冷的聲音響起,“蘇琳琅,你為了一已之私,犧牲別人的性命,這就是你所謂的感情?”
不知何時,如煙像道不散的陰魂出現在門口,陰惻惻的看著琳琅。
她其實長的挺好看,但眼中的陰冷破壞了整體感覺。
琳琅挑了挑眉,不知為何,她覺得這眼神好熟悉。
“你又是哪根蔥?”
她們見過嗎?應該沒有。
如煙冷冷的瞪著她,“你別管我是誰,我隻知道你會毀了獨孤燁,會毀了晉王府,我絕不答應。”
她義正言辭的怒斥,好像她才是晉王府的主人。
琳琅茫然不已,很是奇怪,“這是誰?你父王新娶的小老婆?怎麼口氣這麼大?”
不答應?她和獨孤燁的私事,何時輪到別人答不答應了?
獨孤燁指了指腦門,“她這裏有點問題,自作多情,又自以為厲害,說白了,腦子有病。”
琳琅嘴角抽了抽,好像有點像,忍不住吐槽,“你身邊盡是這種人。”
誰讓他太出色了,愛慕他的女孩子太多,一個個前赴後繼。
獨孤燁頭皮一麻,“別多想,我可是正經人。”
女人再多,他也不會多看一眼的。
琳琅笑眯眯的道,“我隻是想說,你是招惹神經病的體質。”
獨孤燁嘴角直抽,無語望天。
如煙冷笑一聲,“蘇琳琅,你也是神經病。”
她說話的口氣透著一股濃濃的恨意,琳琅打量了她幾眼,“我們認識?”
她心裏有些奇怪,就算為了獨孤燁,也不至於這麼恨吧。
她本是隨口一說,如煙卻緊張了,“憑你還不配認識我,蘇琳琅,我警告你,別再纏著獨孤燁,否則我不會放過你。”
也不知她以什麼立場警告琳琅,既不是長輩,又不是妻子。
琳琅心裏的怪異越來越深,“我就喜歡纏著他,他也樂意,你管得著嗎?”
如煙頓時惱了,憤怒的尖叫,“你不要臉。”
那股熟悉的感覺越來越深,琳琅腦海裏浮起一個人名,“陳婉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