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明玉坐下,看了看菜,拿起筷子,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皺起眉頭咂了咂嘴說:“哎呀,嘖嘖,好酒,真香!”
劉從麗坐到曹明玉身邊看了看他的臉,笑著說:“酒再好,也別貪杯。等會兒還有更重要的事兒做,別喝醉了誤大事兒了。”說著把一隻手放到他的大腿上,還摸了摸。
曹明玉看了看劉從麗的臉,還用手摸了摸她放到自己大腿上的手,又喝一口酒,夾菜放到嘴裏嚼著說:“從麗,來,你也來喝一口,這酒是擴血管的,有滋陰壯陽的作用,等會做那事兒可以提高質量的。”說著將酒杯放到劉從麗的嘴邊。
劉從麗張嘴喝了一小口酒,立即將笑臉變成了愁眉苦臉的,她打一下曹明玉,發嗔地說:“嗚嗚,老不死的,這酒哪兒香呀?又苦又澀又辣,真難喝!”
曹明玉笑了,喝一大口酒說:“喝酒就像做文章,看不懂就不知道文章有多好!這白酒的香,你們不喝酒的女人體會不出來。”酒杯見底了,他指了指酒杯對劉從麗說,“喂,從麗,給我滿上。”
劉從麗把那酒杯酌滿了酒,聞了聞酒氣,她說:“喝了這杯就不喝了,吃口飯就去……”說了一半不說了,她色迷迷地看著曹明玉,用身子撞了撞他的身子說,“嘻嘻,你懂的。”
喝了酒去做什麼事兒,曹明玉當然知道啊!由劉從麗陪著,喝得盡興,他伸出三根指頭說:“三杯,我隻喝三杯,多一口我都不喝。這酒喝好了是享受,喝醉了是遭罪。”
劉從麗笑著說:“做男人真好,喝酒是享受,摟女人睡覺也是享受。嘻嘻,你現在既有了美酒,又有了美女,是不是很享受啊?”
曹明玉點點頭說:“嗯,那還用說,現在是我最享受的時候。”
劉從麗酌酒,曹明玉喝酒,兩人卿卿我我地喝著酒,吃著飯。
曹明玉三杯酒下肚,真的不再喝了,劉從麗怎麼說他也不喝了,他說:“今天是真正的最後一回,得善始善終,把最後一次的事兒做圓滿,別醉了,莫等到上床了隻曉得睡覺,什麼事兒也幹不了了。”心裏想,要是那樣,一院子的柴火算是白劈了。
劉從麗又用身子碰了碰曹明玉,撒嬌地說:“嗚嗚,老不死的,你不是說酒是擴血管的麼,可以滋陰壯陽的麼?嗚嗚,我們是最後一回了,我想你等會兒上床了,能拿出你最高的水平來……嗚嗚,再喝一杯酒,把你的血管擴得大大的,讓你的那個本事也大大的。”
曹明玉經不住劉從麗死纏硬磨,他又喝了一杯,第五杯,他說什麼也不喝了。
喝了酒,吃不下飯了,曹明玉看著劉從麗吃著飯,晃了晃手說:“從麗,你趕緊吃飯,吃飽,吃好,等會兒我們上床了,先睡覺,把精神養足,等到雞叫時,那是我的最佳精神狀態,力氣大,精神充沛,我們開始做那種事兒,嘿嘿,我保證我們做得質量高,時間長,我們都能達到那種最高境界,可以爽得死去活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