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二柱看到孫明芝的眼淚落到了地上,他心疼不已,在車裏擁抱了她半天,用了渾身解數,好不容易讓她心情好一點了,沒有流淚了,郭小萍這麼一問,等於又戳到她又傷痛了,又讓她傷心了。他連連朝郭小萍眨眼睛,示意她不要再說了。
郭小萍又犯馬大哈的毛病了,沒有弄明白,她用嘴角挑了一下,咬著曹二柱的耳朵小聲問:“她……怎麼啦?那樣子就像參加了葬禮回來的,眼睛都哭得腫腫的了。唉,什麼事兒讓她這麼傷心呀?”
曹二柱關上大門,又看到孫明芝進入她自己的房間裏後又把房門關上了,他一把將郭小萍抱了起來,還吻了吻她的嘴唇,他問:“老婆,老爸和老媽呢?唉,時間不早了,他們都睡了是吧?”
郭小萍躺在曹二柱的懷裏,摟著他的脖子,用嘴巴親著他的嘴唇,過了好一會兒才說:“嗚嗚,媽到嫂子周小娟那兒去了。唉,嫂子現在病了,請醫生治療了,也吃藥了,也不見好,真麻煩的,媽讓我下午到她那兒陪陪了她好半天。好不容易回來了,屁股還沒有落到板凳上呢,嫂子的鄰居王傳英就跑來說,嫂子喝安眠藥了,想自殺。我跟媽都跑去了,嫂子說睡不著覺,心裏難受,不想活了,她弄了好幾板安眠藥都剝開了,幸虧她的老娘及時發現了,沒讓她喝,把那安眠藥全打到地上了,不然那就危險了。”
曹二柱也歎息一聲說:“唉,嫂子還真是我們家裏的一個大難題,真沒有辦法解決。我哥現在的女人又懷上孩子了,要是不趕緊離婚,那也不是一個事兒。”
兩人走上了樓,曹二柱把郭小萍放到床上,親吻了她,他又問:“爸呢,好像他也不在家呢!”他的話說出口了,突然想到劉從麗了,覺得問得有點多餘了,老爸肯定到那兒去了。
郭小萍鑽進被窩裏說:“嗚嗚,我從嫂子那兒回來的時候就不見老爸了。嗚嗚,老公,家裏隻有我一個人,樓上樓下都空蕩蕩的,除了院子裏雞叫,什麼聲音都沒有,我好害怕呀!”
曹二柱脫了衣服便鑽進了郭小萍的被窩裏,摟住了她的身子,兩人又親吻起來。
郭小萍和曹二柱吻過之後,打一下他說:“老公,你個壞東西,你不洗澡就爬進我被窩裏了,真不講究。嘻嘻,是猴子等不得鍋裏滾,急不可耐了是吧?嗚嗚,你在外麵做什麼了呀,不會是受到什麼事情的誘惑了吧?你今天好積極呀!”
“我每次都是這麼積極的!嘿,有點奇怪,我一看到你在我麵前發嗲,我就抑製不住我自己了。”曹二柱先會兒在車裏摟抱孫明芝的身子那麼長時間,身子貼著身子,心裏早想做那種事情了,隻是憋著,沒有越界。現在麵對的是老婆郭小萍,曹二柱再也用不著憋了,他摟著郭小萍的身子在床上打了幾個滾,正要下手呢,他突然想到了一個重要東西,他果斷地推開郭小萍的身子。
郭小萍感到奇怪,一下子怔住了。說是一看到我都抑製不住了,可怎麼突然住手了呢?她用哭腔說:“嗚嗚,老公,你怎麼啦?嗚嗚,我要你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