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了碗筷,餘柳帶紅豔回到房間。
餘柳在衣櫃裏挑出睡衣,然後攬著她的香肩走向浴室,“老婆,你身上的傷口都好了,今天我給你洗澡。”
紅豔懵懂無知,她不知道回應,當餘柳將她攬在花灑下的時候,她也乖巧的站著。
感覺到暖氣彌漫時,餘柳動手去掀她的毛線衣,“老婆,我現在給你脫衣服,你不要怕。”
其實紅豔是不怕的,這些日子都是他照顧著她的飲食起居,潛意識裏記著他是她“哥哥”,他做什麼她都不會反抗。
而餘柳在五年前脫她衣服就已經脫到手到擒來,如今更沒有任何阻礙的將她剝光。
他掃了一眼她玲瓏曼妙的白皙身子,然後迅速側開目光,他動手打開花灑,讓那些溫熱舒適的水液濺灑出來。
“哥哥…”紅豔開口叫著他。
餘柳轉眸看,她臉上揚著天真爛漫的笑容,伸出小手指指著他健碩的胸膛,她說道,“哥哥…脫…”
她脫了,所以他也要脫。
餘柳的唇瓣魅惑的勾起,老天來作證,他沒有打算調戲她,但這樣的可人兒,這樣愛昧的氛圍,他在蠢蠢-欲-動。
跨步靠近她,餘柳努力將視線定格在她一雙純情的水眸上,他握住她的兩隻小手帶她來到他的腰腹,他嘶啞的聲音含著無比慵-懶的磁性,“老婆,給我脫…”
紅豔看著他費解的眨了眨眼,而餘柳帶著她一步步掀開他麥色健美的身體,然後往下鬆開金屬皮帶,除去身上所有障礙。
沐浴間的玻璃門霧靄重重,兩道身體像交疊在了一起,餘柳滾動著喉結,長臂扣住她的柳腰將她緊貼在懷裏。
他一手扣著她,一手圈箍著她的香肩,她膚如凝脂的身子蹭著他的身體,尤其是胸前那兩座柔軟…他全身發燙,發硬。
他控製不住的擠壓她,但這樣隻會令他更難受。
“哥哥…”紅豔伸出小手抵著他的胸膛,想掙脫他的懷抱。
餘柳從自己的渴望裏找回神智,他覺得很抱歉,“老婆,對不起,剛才我…失控了…我…”他想解釋,卻發現小女人直勾勾的盯著他某處瞧。
她推他並不是因為他的力道傷了她,而是他那裏戳的她好疼。
“哥哥…”紅豔伸出小手指點了點他猩紅的頂端,然後又垂眸對著自己的小身體看去,她嘟唇,表示不滿。
為什麼他有的東西,她沒有?
被她碰到,餘柳挺直了脊背,她泛著透澈的眸子看他,仿佛求著他的答案。
“嗬…”餘柳笑,他一隻大掌穿梭進她淋濕的秀發裏,俯下身抵著她秀瓊的鼻翼,“老婆,我是男人,你是女人,所以我有…弟弟,你有…妹妹…”
紅豔聽不懂,她晶瑩的臉腮被熱氣蒸出一層粉色,白皙玉滑的小身體上覆著一層細軟的絨毛,絨毛上沾著霧氣像露水般剔透。
餘柳另一掌悄然爬上她一側的飽滿,小女人明顯瑟縮了一下,他輕柔糅捏著,舔著她的臉蛋道,“老婆,就像你有咪咪,我也沒有。”
紅豔沒說話,她像個瓷娃娃般任他抱懷裏把-玩,她的不反抗撩得男人骨頭都酥了,他密密麻麻的吻就輾轉到了她的鎖骨上。
“嗯…”紅豔緊咬著下唇接受男人的攻擊,她神經失常了,但身體還是誠實的,某些自然的反應她受不住,就像現在唇齒裏瀉出的一聲嬌音。
餘柳聽到這聲雙腿發軟,這輩子他也就栽倒了這女人身上。一掌捏住一團白兔,他俯下身要含在嘴裏。
但那誘-人的小饅頭被一隻小手覆蓋住,紅豔急切表達著,“不…不…”
雖然被拒絕,但餘柳的心情一點點飛揚了。
醫生說她的智商回到了幼齡時,但若是他能耐心的教導,她也可以零點起步。她學會了表達,有了自己的意識,那她就會像正常人般生活。
這一個月她乖巧聽話,從未拒絕,卻沒想在男女之事上…如此敏-感又羞怯。
餘柳鬆開她,她抬著小腦袋睜著水汪汪的美眸看他,蟬翼般的睫毛慌亂煽動著,如她此刻不安的情緒。
“好了老婆,我不鬧你了…我可以等…”
是的,他可以等,即使她如此的情況,他也不能免去了夫妻那些事兒,他想她,無比懷念她消魂的滋味。
餘柳沒有再行動,他將她的小身體擺正在花灑下,然後給她洗秀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