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豔,你怎麼可以這麼冷血和自私?是不是我最近太寵你,寵你寵到你可以肆意拿起我對你愛當做利刃,向我心尖刺一刀?”
得知路震天拿視頻u盤威脅紅豔後,他就起了試探之心。
他知道如今的她眷戀愛慕著他,她不舍與他分離。但是他過去對她的種種傷害和她曾經的逃離讓他患得患失,惶恐不安,他沒有安全感,他迫切需要她一個態度。
兩日前他在她工作室外不是等了一個小時,而是整整一天,他抽煙,不是心痛楚氏,而是緊張她的決定。
她不肯將路震天的事情告訴他,他循循善誘,他說她忙了一天,他和她纏-綿的時候他向她炙熱表白,今晨起床他讓她叫他“老公”…
可是他們之間再多的甜蜜也挽回不了她絕然的身姿,她究竟有沒有替他想過,她死了,他該怎麼活?
他在她心裏究竟算什麼?
“餘柳,都是我的錯,對不起,原諒我好不好?以後我會補償你的,會對你好…”紅豔哽咽著聲去吻他的薄唇,男人眸裏的心痛讓她心如刀絞。
他所說的她都辯駁不了,她的確是怕了,從墨西哥回來她一直開口不提那些恥辱的過往,但是天知道她心裏有了多大的梗,有了多少自卑感。
那日溫泉他說他將他的愛情都給了她,原本她可以說她將她這一生化成了無數動人的旋律隻唱給他來聽。
但是她殘缺,不圓滿了。
餘柳一點都受不了她此刻的親昵,女人傷心的啜泣,晶瑩的淚珠,每下每顆都敲打著他的心房。
她的唇水潤嫩滑,唇齒裏的香軟壓迫著他的腦神經,他用了很大勁來克製住此刻撲倒她,扒開她的底褲打她小pp,然後翻轉過身洞穿她窒息般緊致的瘋狂念頭。
在此刻,他依舊怕他的淩亂和失控弄傷了她。
餘柳用力推開紅豔,“抱歉之類的話誰都會說,但我的心被你傷害了,如何彌補才能好?我不會原諒你的。”
她不值得輕易原諒,她總要接受教訓才能知道他的好。
餘柳轉身離開了,紅豔慢慢滑坐在椅上,她用小手捂住臉,放聲痛哭。
……
樂達默默將掌上電腦裏的u盤取出來,小心存放著,餘柳有交代將u盤放置在他車上,他要看。
該麵對的總是要麵對的。
清理了現場,小女人停止了哭泣,不斷抽動著羸弱的小肩膀,那蜷縮一團的淒楚模樣我見猶憐。
樂達再次歎息一聲,餘柳礙於麵子,總是將話說一半,他最後那句話想表達的意思分明是---我的心被你傷了,你需要想方設法的彌補才能好,偏偏這個小女人腦笨,理解不了。
“咳…”樂達輕咳著嗓音緩解尷尬,他知道總裁素來不喜紅豔接觸男人,但他們的情況令人捉急,所以他隻好硬著頭皮,冒著風險善意提醒著,“夫人,你為什麼還不去追總裁?”
追他嗎?
紅豔搖頭,“他不肯原諒我,他…他不要我了…”
樂達咂嘴,他很難理解餘柳那句“太寵你了”是什麼概念,餘柳狠話沒放兩句,真不知道她哪裏理解的“他不要她了”。
“夫人,若是總裁真的不要你了,他就不會親自來處理路震天了。退一步講,若是總裁真的不要你了,你也不打算要他了嗎?”
樂達這話令紅豔一震,是啊,她剛剛是什麼邏輯,就算他不要她了,她也是要他的,她還是他的妻子。
“夫人,恕我直言,這就是你和總裁的相處方式了。自從半年前你回國或者更早,從4年前你去了墨西哥後,總裁就跟著你滿世界的跑。”
“總裁一直在求你,求你跟西門子墨分開,求你跟他去北京,求你跟他結婚,哪怕發生了那件事,他保護你的同時也在小心翼翼的試探你可接受的範圍。”
“夫人,不可否認,你和總裁在一起的時候總是在受傷,但是沒有總裁,你們就走不到今天。其實長久以來,願意卑微虔誠去愛的,一直是總裁。”
“夫人,一個男人送給一個女人最珍貴的禮物並不是愛意,而是哪怕他曆經風-月情場,玩弄權術數十載,依舊為你保留了一顆純淨易碎的孩提心,而總裁將這滿滿的一顆心奉送給了你。”
“夫人,請善待總裁吧,6年前他為天下女人博愛著,而自從某月某日遇到了你,他就雙手合十祈禱你的深愛。”
樂達這番話真的是肺腑之言,紅豔停止了啜泣,心裏動容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