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不需要任何言語,她已經懂他。
在墨西哥的那幾年是她最痛苦的時段,她在心裏發了狠的不原諒他,但是結果呢?他三言兩語依舊哄得她跟他去北京。
那種心境就是---隻要活著,就想廝守一起了。
紅豔抱著他的腦袋,親吻著他發鬢細碎的短發,“餘柳,你真傻…”
他傻嗎?
愛情裏的男女本來就是一對傻瓜。
“豔豔老婆,今天的事情我們就當一場噩夢翻過去吧…人生的苦難不會結束,可生活還在繼續,我們不能永遠活在痛苦和壓抑裏,放棄了獲得幸福的機會。”
“隻是豔豔老婆,以後你要對我好點,溫柔點…那些年你在痛的時候我也沒有好受一分,現在的我更迫切需要你的陪伴和安撫…”
這個男人在這個時候還不忘撒嬌和邀功!紅豔的水眸裏溢出動人的秋波,她點頭,“恩,餘柳,以後我會對你好的。”
餘柳滿足的喟歎一聲,他支起雙臂說道,“紅豔,你不要動,我去拿醫藥箱,待會你幫我清理傷口。”
……
醫藥箱被樂達放置在了客廳裏,餘柳拿來後又返身回了房間,紅豔套了件寬鬆的睡裙,餘柳給她墊了一個軟枕,她半倚在床頭給他包紮。
房間裏昏黃的燈光朦朧而柔和,兩人沉默著氣氛靜謐,其實他們在一起的6年多是遍體鱗傷的時候,但是終了,又互為彼此療傷。
這是愛情裏的一個怪圈,名曰---命運!
給餘柳綁上繃帶,紅豔一張小臉苦在了一處,她眉宇的心疼和憐惜顯而易見,她柔聲問他,“餘柳,疼嗎?”
餘柳搖頭,“不疼。”
他將醫藥箱整理好,擱置在地毯上,他扶著她孱弱的香肩讓她平躺在chuang上,將被褥嚴實的蓋在她的身上,他一下又一下的溫柔撫摸著她柔順的秀發。
他的呼吸很灼人,精美且強勢的男人淩在半空不容忽略,他沒說“晚安”,妖冶的眸光流連在她的水眸和紅唇上。
氣氛幾許ai昧,在他傾身壓過來時,紅豔側開眸,她用小手抵著他精健的胸膛,小聲抗議著,“餘柳,別這樣。”
“為什麼?豔豔老婆,你不喜歡我吻你嗎?
...
“為什麼?豔豔老婆,你不喜歡我吻你嗎?”
不是不喜歡,而是現在適應不了。“餘柳,我需要一點時間…”
她話音還沒落下,一條濡濕的長舌已經卷著她晶瑩的小耳垂緩慢的允吸,她嬌-軀一顫,他舔著她的耳蝸,旖旎的呢喃著,“豔豔老婆,你要時間,我不許!我今年30了,我們不要再蹉跎了,給我再生個女兒。”
紅豔沒有任何反抗的機會,餘柳扣正她的小臉蛋,薄唇就覆壓上了她的紅唇。
她蟬翼般的長睫毛驚慌的撲閃著,嬌軀僵硬到了極致,男人閉著眸溫柔碾壓著她柔嫩的唇瓣,張嘴允吸著她的香氣。
他收斂了平日裏野獸般的掠奪,纏-綿而溫-存,他安撫著她所有驚躁不安的情緒,給她愛憐。
餘柳清洌的男人氣息瞬間主宰了她的感官,紅豔慢慢放鬆,當他伸舌描繪著她的唇線時,她輕啟紅唇讓他擠進了蜜腹裏。
他身上的每個呼吸每種味道都鐫入了她的骨髓,被他禁錮在身下紅豔漸漸沉lun,他在她檀口裏攪動著,她閉上眸,攀上他的肩膀,熱烈的回吻著他。
……
女人在他懷裏睡著了,她俏麗的睡容一片恬靜,呼吸清淺安然。
房間裏留了盞台燈,昏黃的光線,餘柳側身躺著,他緊緊擁著小女人,一遍遍凝視著她的恬容。
他隻是吻一吻她,沒有欺負她。
他的視線又落到了她雪白頸窩裏的咬痕,他那雙狹眸翻滾出駭人的血腥戾氣,呼吸粗重著,他捏緊拳才壓製住失控的情緒。
他的手機亮了,是一條短信。他怕吵醒她,手機設置了靜音。
他一直沒行動並不代表他不會行動,墨西哥不是他的地盤,紅豔的事情不能鬧開,他需要籌謀。
他向來是運籌帷幄,一出手就招招製敵,狠辣斃命。所有敢設計他的人都會付出慘烈的代價,包括…西門子墨!
他知道即使西門子墨對她對了這種事,她也不希望他傷了他。西門子墨對她對小棠棠有恩情,他不能廢了他不能對他狠。
但錯了就是錯了,他覬覦侵犯了他的女人,那是滅九族的死罪,就算他受藥物控製也罪不可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