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修長的腿靈活的掀開了她被褥一角,然後將整個修長健美的身軀鑽了進來,他側過身,兩人緊緊契合在了一起。
肌膚相貼的刹那,紅豔顫栗了一下。他身上的陽剛永遠那麼純烈好聞,結實有紋理的肌膚貼她身上硬邦邦的,很有男人味,而且性-感。
“餘柳,你故意的!”紅豔用小腿踢著他。
才踢了一下,他就傳來一聲悶哼,有一處灼熱的硬物抵在了她柔軟的小腹上。
感覺小女人不動了,餘柳偷偷睜開一隻眼看她,小女人素淨俏麗的小臉安靜窩他胸膛裏,她很懊惱,鼓著雙腮,鼻翼裏噴出溫溫暖暖的氣息。
“紅豔,這是生理反應,反正我又沒妨礙到你,你完全可以無視它。”
他還好意思說!“那你不要碰到我,用被子擋住!”
“好。”餘柳答應,他動手在那處擋了一塊被褥,阻隔了兩人的觸碰。
今晚雖然隻有一次,他的身體食不饜足,但他心理滿足了。這是時隔4年,兩人真真切切的結合,他情動的不是身上的yu望,更是心靈的歸屬。
“紅豔…”餘柳慢慢的撫摸著她柔順的秀發,“我們再旅遊幾天,回了鼓市我將腦袋修養好,然後我們就出發去墨西哥吧。”
紅豔臉上所有淡雅溫恬的表情都凝固了,她推著他的胸膛,抬起清澈的水眸看他,“墨西哥?為什麼?”
“我想見…小棠棠一麵,我相信我女兒一定也很想見我一麵,墨西哥不是她的故鄉,我們去把她帶回家。”
紅豔熱淚盈眶了,她伸出小手圈住他健碩的腰腹,小腦袋似嗔怨的在他懷裏磨蹭了幾下,“餘柳,你在我們母女麵前怎麼感覺永遠那麼好,小棠棠生前沒有爸爸,她走了,你卻要她認你?”
“恩,那些可以解釋,無法解釋的,通通都是我的錯,我錯的太離譜了。可是小棠棠是愛我的,她需要我,她會給我一個懺悔和禱告的機會,她生前也一定希望能有一天我帶她落葉歸根。”
紅豔小聲哭泣了,縱然心裏恨著餘柳,但小棠棠生前想要爸爸的場景一幕幕浮現在眼前,小棠棠直至逝世的時候都沒有大名,小棠棠一直不知道其實她姓…楚!
餘柳將紅豔緊緊擁懷裏無聲安撫和陪伴著,在小棠棠的事情上他們誰都安慰不了誰,這種遺失和缺憾每回憶一分,他們的心髒都像被挖了一塊。
紅豔哭累了,哭倦了,就伏在餘柳的懷裏睡著了。
餘柳愛憐的親吻著她的額頭,緩緩閉上了眸。
……
一個月後
這天餘柳帶著紅豔飛往了墨西哥,兩人下了飛機站在機場大廳裏,迎麵就走來了許久不見的西門子墨。
西門子墨穿著黑色棉服,溫和的俊龐,親善的微笑,他依舊是那個渾身散發著內涵和儒雅的商界才子,十足的暖男。
“餘少,悠棠,你們來了。”西門子墨走上前,他身後跟著他的男秘書lin。
“劍熙…”紅豔看著西門子墨當即露出了柔軟的微笑,雖然兩人經曆了很多事,但她和西門子墨之間的默契和情誼一點都沒有改變。
在兩人相視而笑時,隻聽一聲咳嗽,餘柳蹙眉不悅著,“南宮先生公務繁忙,我們夫妻來墨西哥一遊怎麼敢勞您大駕?是誰擅自做主通知南宮先生的?”
餘柳邊說邊看向身邊的樂達,樂達迅速站直身,撥浪鼓般的搖頭以示清白。
“餘柳…”紅豔拽了拽他的衣袖,擰著秀眉道,“你做什麼?是我打電話給劍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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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柳…”紅豔拽了拽他的衣袖,擰著秀眉道,“你做什麼?是我打電話給劍熙的。”
“哦?”餘柳狹眸半眯,頗為溫柔的看著紅豔問,“為什麼?”
一旁的lin見餘柳如此怠慢自己老板十分不悅,可西門子墨笑的直率而坦蕩,他開口道,“既然餘少這麼不歡迎我,那我還是走吧。”
紅豔想說什麼,但餘柳擱在她肩上的大掌頓時收緊,他點頭,手臂伸出做出“請”的姿勢,並道,“慢走,不送!”
西門子墨真的轉身就走。
“餘柳,你又發什麼神經,我不知道小棠棠在哪,隻有劍熙知道。若是你趕走了劍熙,誰帶你找女兒?”紅豔懊惱的跺腳。
餘柳一聽這話當即衝著西門子墨英氣的背影道了句,“南宮先生,請留步。”
西門子墨果真停了,但他沒轉身。
餘柳隻好鬆開紅豔,箭步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