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靖淇,我告訴你,我們夏家攀不上你,你趕緊消失在我麵前。”
蘇如是一直想給秋雨找個家世清白的,像劉開宇這種家有惡母,而柳靖淇這種有婚約的,都不是她理想的。
出了劉開宇這事,她對這些人家更是避之不及。
柳靖淇有了絲急躁,“伯母,您別生氣。我對雨雨是真心的,我會將這件事妥善處理好的。”
“不用處理了,”蘇如是一口回絕,“就算再處理也否認不了你有婚約的事實,我不想雨雨以後被人家戳著脊梁骨說是破壞人婚姻的小/。”
“對了,以後除了珠寶設計的事情你還是少來了,我們現在隻想平靜的生活,你們這些大人物我們都招待不起。”
那天在瑰麗大賽上柳靖淇親秋雨,其實媒體早有很多猜想,並想大篇幅宣傳此事。若不是劉開宇下了命令壓下此事,恐怕又要桃花緋聞漫天飛了。
蘇如是拒人千裏之外的態很明顯了,柳靖淇知道今天談不出什麼結果,他道,“伯母,您先休息吧,我改日再來。”
……
柳靖淇走到最下層的樓道裏,劉開宇正一臉含笑的看著他,“柳公,你剛剛還躊躇滿誌的怎麼現在變得這般垂頭喪氣?怎麼,你去負荊請罪,沒人領你的請?”
柳靖淇難得的沒反駁,他走過去,靠在劉開宇對麵的牆壁上,“有煙嗎,借我一根。”
兩個同樣英俊的男人站一起倒有了幾分和諧的感覺,劉開宇從兜裏拿出香煙,然後連同打火機一起扔給他。
柳靖淇狠吸了一口煙吐出,隻見對麵的劉開宇正雙手落口袋裏,下巴微抬,狹眸半眯,一副勝利者姿態看著他。
柳靖淇道,“恭喜你,這次你贏了。”
劉開宇笑,“嗬,其實君安吉沒什麼不好,你就娶了她算了。娶了她,你蒲昔掌舵人的位置再沒有人可以撼動,她又是傾城美人,對你死心塌地,沒有絲毫小姐脾氣,將來對你依順。雖然性格是弱了點,但你和君家財大氣粗,圈養籠中金絲雀還是很容易的事。”
“嗬,我沒想到林總這麼睚眥必報,我嘲笑你的一句話你也要還回來?既然君安吉這麼好,我跟你換秋雨好不好?”
“我可無福消受君安吉,秋雨你也別想要。柳公,自覺點,回意大利吧,恩?”
香煙已經抽了半根,有火苗滴在柳靖淇的手指上,他也不覺得燙,“如果我說我不回去呢,你想怎麼樣?”
劉開宇聞言上前一步,他傾身靠近柳靖淇幾分,壓低的聲音帶著玩味,“柳公怎麼越活越回去了,不要跟我說這麼任性的話。蒲昔那些老家夥很快就有行動,君家和君安吉還需要你安撫,現在你拿什麼都跟我鬥?”
恩,他說的是事實,如果他不娶君安吉,蒲昔另一場風暴就要開始了。
看,這男人幾乎給他帶來了滅頂之災,可是這個罪魁禍還敢如此冠冕堂皇的在他眼前叫囂!
但是成王敗寇,他無話可說。
兩個男人的神色在煙霧繚繞中都有些看不真切,“柳公,我和秋雨都不曾欠你什麼,可為什麼你總是要以第者的姿態妄圖介入我們的生活?”
“其實你的心態我多半是了解的,因為當時同很多,但是秋雨偏偏以你為擋箭牌拒絕了我,你認為你明明離愛情就差了一步之,可是你為什麼就得不到?”
“其實你對秋雨占有比愛多,你以各種卑鄙肮髒的手段要將她帶回意大利,你想從她身上彌補曾經缺失的尊嚴和榮耀。”
“也許她聽話你可以把她放心尖寵著,她不聽話你可以毫不留情的摧毀,你想挖座墳墓將你和她都掩埋了…柳公,去看看心理醫生吧,你已經病入膏肓。”
這就是劉開宇和柳靖淇的不同,前者痛苦年也沒舍得動秋雨一根汗毛,他在求而不得中衍生的是渴望,自卑和彷徨。
而後者在求而不得中衍生的是陰暗的占有和瘋狂的偏執,如果他再不及時治療,他終其一生都無法會去愛。
“柳公,放棄秋雨吧,以後那些自作多情又費力不討好的事情不要做了,掉你的檔次了。”
柳靖淇聽到的不是劉開宇的調侃,而是那句“放棄吧”。
他的神色有幾分迷茫,“真的要放棄嗎?可是…我舍不得!”
劉開宇站直身,理了理衣領,“柳公,我沒有給機會你選擇。早點回意大利吧,我不想把你逼上絕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