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整理著衣服和發梢,“不必了,我是不會回來的。”
說完她打開門,走出去,她一秒都不想多呆,柳靖淇太危險了,他身上流動著太多侵占和玩味的氣息,仿佛她已經是他的盤中餐。
加快腳步跑到電梯口,她口袋裏的手機響了,是媽媽的電話。
秋雨接起裏,“喂,媽。”
那裏傳來蘇如是焦急的聲音,“喂雨雨,你奶奶突然暈倒了,我打小林的電話打不通,你能趕回來一趟嗎?”
“媽,你別急,我現在就趕過去。”秋雨掛了電話也沒等電梯,直接跑向樓梯。
邊跑她邊打劉開宇的電話,雖然蘇如是說他的電話打不通,但她第一時間想到和依賴的永遠是他。
那邊持續傳來手機鈴聲,電話是通暢的,但就是沒人接聽。
秋雨收起手機,跑出皇冠公司,她到馬路上叫出租車,但這裏是繁華路段,不能停車。她對這裏的路不熟,正愁著要往哪個方向跑。
突然一輛銀灰色的外巴赫停在了她麵前,車窗打開,是柳靖淇的俊容。
這男人怎麼這麼陰魂不散?
秋雨轉身離開,但柳靖淇在後麵按了兩下喇叭,“這裏打不到車的,當然你也可以跑上半小時去最近的車站,不過你奶奶可以等嗎?”
他竟然偷聽她打電話?
但秋雨看著川流不息的車輛,她妥協了。奶奶突然病倒,媽媽六神無主,這個時候她還在別扭什麼。
她轉身,柳靖淇已經傾身為她打開了副駕駛座的車門,但是她繞到後麵,坐到了後座。
……
奶奶在醫院做了全身檢查,醫生說奶奶身體沒有大礙,隻是最近缺乏睡眠,有些勞累。
秋雨一問蘇如是才知道奶奶最近有了牌癮,每天晚上12點才回家睡覺,早晨5點又爬上牌桌,深秋天氣涼,一個老人起早貪黑,身體自然吃不消。
奶奶坐醫院的長椅上,柳靖淇半蹲著身將薄毛毯蓋到奶奶的膝蓋上,“奶奶,以後您可不能這樣玩牌了,您看您一出事大家都慌神了,鬧得人仰馬翻。如果您真想玩,可以讓雨雨給您在電腦上下個qq鬥地主或者是麻將,這樣簡單又方便。”
奶奶很喜歡這個殷勤的小夥子,拍著他的手麵道,“奶奶老了,電腦上的字太小,戴老花鏡看著累。”
柳靖淇笑,“奶奶您太謙虛了,您看著也頂多60歲,剛剛醫生和護士都誇您年輕呢。”
秋雨看著那一老一少,這男人臉皮也太厚了,誰讓他叫奶奶的?而且奶奶今年80了,蘇如是都快五十了,他這馬屁拍的也太不靠譜了。
但奶奶一張笑臉,深壑的溝紋全部擠一起,顯然很受用很愉快。
秋雨無奈的搖頭。
正搖著頭,她口袋裏的手機響了,她趕緊翻出看,是劉開宇的。
秋雨當即轉身小跑到樓梯口,見這裏沒人才接起電話,“喂,老公…”想著劉開宇清俊的麵容,感受著他的呼吸,她兩隻烏亮的眼睛都笑成了兩條彎月牙。
“喂,秋雨,”男人聲音依舊低醇,輕柔,“我剛剛在開會,手機放在辦公室裏了,你打電話給我有什麼事情嗎?”
沒有事情就不能打電話給他了嗎,秋雨有些小失落。
不過她沒表現出來,她解釋,“哦,剛剛奶奶暈倒了,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不過我們已經來了醫院做檢查,醫生說奶奶隻是太疲勞了,沒什麼大礙。”
不過秋雨沒表現出來,她解釋,“哦,剛剛奶奶暈倒了,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不過我們已經來了醫院做檢查,醫生說奶奶隻是太疲勞了,沒什麼大礙。”
男人沉默一秒,“秋雨,你不知道家裏有紅色按鈕的報警器嗎,隻要你按響了小區裏的醫務人員就去趕過去。”
秋雨,“…”恩,好像是聽他這麼說過一次。
“你在哪個醫院,我現在過去。”在秋雨羞愧難當時,劉開宇說了一句。
她趕緊回道,“老公你不用過來了,奶奶沒事。再說…”秋雨往退後,見走廊裏沒招牌,她表示很為難,“我也不知道這是哪家醫院,你…”
那邊“嘟嘟”兩聲忙音,電話直接掛掉了。
秋雨愣愣的看了幾秒手機,然後懊惱的直跺腳。
他們這麼長時間沒聯係,她一開口就惹他生氣。他還是第一次不說話就掛斷了她的電話,他會不會覺得她很…白癡,對她很…無語,不想理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