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開宇已經趁機將她打橫抱起。
她急到不行,“你個大騙子,你瘋了,快放我下來,你身上有傷…”
男人的一雙眼眸如黑鑽石般閃亮,俊美的五官掛著些笑意,“嗬,這樣就肯開口跟我說話了?”
“你…”秋雨想跳下來,但她發現他走路時一瘸一拐的,額頭還沁出些薄汗。
心房被狠狠的刺痛又柔軟到不行,即使萬般不情願,她的雙臂還是慢慢圈上他的脖子。
他推開病房門將她放床上,隨之而來的他整個人的分量。
“你快起來。”她推他。
“這次真不行,”他虛弱的開口,並攥住她的小手放嘴邊親吻,“我全身都痛。”
“這次真不行,”他虛弱的開口,並攥住她的小手放嘴邊親吻,“我全身都痛。”
秋雨承受著他沉沉的分量,他的確是疲累極了,眉宇間皆是倦色,雙眸染著紅血絲,眸下一片烏青。
整整七天,他就在飛機上枕她肩側休憩了一小會。
她秀眉輕擰,毫不掩飾的心疼和憐惜,劉開宇看的心尖一片蕩漾。她臉色蒼白,但越襯的肌膚白皙玉滑,她一張殷桃小嘴緊緊抿著,裹著誘ren的粉色。
他緩緩低下了頭,要親吻她。
秋雨側開臉,避了過去。小手也撐著他的胸膛,不讓他接近。
嘴角自嘲,“放心,沒有你的允許我是不會再碰你的。”
聽到這話,秋雨微微收回手。
但手才一縮,他的頭顱就壓了下來,鋪天蓋地的男性氣息侵襲她的五官,他炙熱的呼吸噴到她脆弱的肌膚上,讓她一陣顫栗。
“宇少…”她推他。
他的薄唇卻輾轉在她的雙頰,伸出溫熱的舌尖,他連吻帶舔的吸去她未幹的淚痕。
這男人怎麼這麼情/色!“你說話不算數。”她控訴。
男人吻夠了翻身下來,大掌穿過她的腰腹將她扣入懷裏,他戲謔道,“我沒有說話不算數,我的確沒有碰你。但你總不能拒絕我們牽手,接/吻,同床共枕,這是日常生活。”
“…你日常生活的尺度真大,怪不得和那麼多女人糾纏不清!”
想好不說的,但尖酸的話語還是衝口而出。
話音一落,她的下巴就被狠狠的捏住,男人譏誚的聲音無情的傳來,“秋雨,那就是一個未婚男人的醉酒行為,在你心裏真的就那麼不可原諒嗎?”
她的眼裏立刻蒙上了層水霧,她去捶打他,“劉開宇你混蛋,明明是你犯了錯,你怎麼還可以這麼理直氣壯?”
他將她的手扣在胸膛上,“秋雨,我可以容忍你吃醋,你亂發脾氣,哪怕你多煽我兩個耳光都沒關係,但以後我不想再聽到你說不要我的話,恩?”
“你…就知道欺負我!”秋雨的眼淚傾巢而出,連聲音都帶著啞意顫抖。
男人將她的小手移到左側的心髒上,“秋雨,當你說不要我時,這裏真的很痛。”
隔著一層布料,他鏗鏘有力的心跳震得她手心發麻,他俊美的麵容上融著疲憊,想拒絕和反駁的話就那樣梗在喉嚨裏,再發不了聲。
秋雨從他懷裏翻身,背對著他。
劉開宇失笑,大掌用力將她往懷裏揉了揉,又去親吻她的秀發,沉默片刻,“秋雨,為什麼給我擋那一槍?”
他在想什麼?他以為她會說她願意替他去死嗎!
“因為你不是說我們全家離了你就不能活嗎,如果你死了,我們全家就滅亡了,所以我不能讓你死。”
身後的男人沒說話。
“那你呢,你又為什麼給我擋那一槍?”
“因為…娶一個老婆就要花幾百萬然後養她全家,既耗錢又浪費精力,我不想重複做這些沒有意義的事情。”
“你…”
“我什麼?”男人的吻卷土重來,粗重的落在她耳側,頸脖。
她反抗,他卻扣著她的手,“秋雨,你會不會覺得我很殘忍,很可怕?”
懷裏的人一僵,其實她並不像表麵表現的對許茹的事情無動於衷。
他的聲音低醇沙啞,像夜色般醉人,“秋雨,我爸爸在我六歲那年就放棄了整個劉家,拋棄了我。”
“那天是個風和日麗的好日子,他開著轎車帶著一個女人從劉家出發,當時我就跟在車子後麵追,足足追了兩條街。在我絆倒到地上,膝蓋磕出血時,街角開出了一輛黑色麵包車,車子下來一個綁匪綁架了我。”
“我不確定他是不是看見了,當時我看見轎車…一陣刹車,但幾秒後又疾馳而去…秋雨,我寧願相信他是沒看見的。”
秋雨瞳孔睜大,小手不自覺的攀上她腰間鐵箍般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