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她來的?!”霍祁紳冷聲道,每個字都透著一股子寒意。
蘇以西突然覺得背脊一陣發冷,但還是嘴硬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蘇以西,你以為把徐若芸招來了,我就會放過你嗎?今晚,我如果不把你給辦了,我的名字就倒過來寫!”
他被蘇以西一而再再而三的嫌棄,耐心早就達到了極限,他可以陪她玩欲擒故縱的遊戲,但並不代表,他可以一直縱容她!
蘇以西見他是動真格的了,匆忙的套上了衣服,跳下了床,“那個,你別衝動,剛才你連位置都找不對,不如我們先看一部教育片吧……”
“不用,我親自來實踐!”霍祁紳逼近蘇以西,伸手就要抓她。
突然,落地窗那邊傳來了一聲巨響,兩人向那邊看去,就見到蘇以西養在窗台的盆栽,被砸了進來。一地的碎片,泥土散落在地板上,散發出一股泥腥味。
徐若芸費了很大的勁,將玻璃砸碎,她進了屋,雙眼赤紅的瞪著蘇以西,“蘇以西,你這個狐狸精,到底用了什麼手段,居然把祁紳騙的團團轉!”
蘇以西的嘴角上翹,“我比你年輕,漂亮,別說霍祁紳了,男人都喜歡我這樣的。”
“你不要臉!”徐若芸看著蘇以西身上穿的,眼中露出了鄙夷的眼神,她上前拉住霍祁紳,指著蘇以西說道,“祁紳,你不知道,她到底被多少男人睡過了!她跟自己的老板糾纏不清,還打過胎,這樣肮髒,不知羞恥的女人,你真的要嗎?”
徐若芸急切的想要揭露蘇以西的真麵目,想盡了一切侮辱她的字詞,像霍祁紳這樣如神邸的男人,怎麼能被蘇以西禍害?
霍祁紳的臉都黑了,他甩開徐若芸的手,指著門口,低吼道,“給我滾出去!”
“祁紳,你怎麼能這樣?蘇以西隻是一個私生女……”徐若芸抓著他的胳膊,她絕對不能讓蘇以西的計謀得逞!
霍祁紳直接抓著她的衣領,往門口走去,徐若芸大聲的叫嚷起來,抓住一切可以抓的東西,“我不走,你不能這樣對我!”
她抵抗了一會兒,但終究是沒有霍祁紳的力氣大,直接就被扔出了門口,對門口的兩個保鏢說道,“把她丟回徐家!”
徐若芸這一鬧,霍祁紳原本醞釀好的情緒,瞬間煙消雲散。
他回了房間,蘇以西好端端的躺在床上,見著他進來,側過身子,“今晚我是逃不過了,我認命了,來吧!”
說完,她直接呈“大”字,躺在床上,做出一副任人宰割的壯烈模樣。
霍祁紳一見她這麼不情願,哪裏還有心情再跟她重新來過?
他上前,氣憤的捏住蘇以西的下顎,“跟我睡一覺,是不是就要你死啊?”
蘇以西睜開眼,裏麵似乎正醞釀著一股不懷好意,霍祁紳突然就後悔,問了她這個問題,“跟你睡,比死更難受!簡直是生不如死!”
“你!”霍祁紳的手驀地加大了力道,蘇以西微微皺眉,她的皮膚很嬌嫩,被他這麼一掐,立刻就紅了起來。
他瞪著蘇以西,從她那張小嘴裏說出來的話,都是淬了毒汁的,字字誅心!
她那張漂亮的臉,讓男人們為之著迷,但他們根本就不知道,被他們供為女神的蘇以西,根本就是披著女神外衣的女流氓!
霍祁紳折騰了這麼久,簡直是心神疲憊,鬆開蘇以西就倒在另一邊的床上,行吧,她贏了!
蘇以西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肩膀,“霍少,我家的玻璃,怎麼辦?”
“你他∣媽把人招來的,還要我付錢?!”霍祁紳不敢置信的睜開眼,瞪著蘇以西,真是沒臉沒皮的!
“如果不是你強迫我,我能犯得著把徐若芸給惹了嗎?”蘇以西理所當然的看著霍祁紳,說到底,他才是罪魁禍首,如果不是他的話,後麵能有那麼多事嗎?
這話說的……霍祁紳已經沒力氣再爭辯什麼了,他竟然覺得有道理,真他∣媽見了鬼了!
“還有,那個……”蘇以西的聲音又傳入了他的耳朵,霍祁紳煩躁的坐起身,拉著蘇以西,“不睡,是吧?起來,咱們看看教育片,我好好學習,然後再跟你實踐實踐!”
蘇以西拉著被子,蒙住自己,霍祁紳見她消停下來了,耳根子總算是清靜下來了,倒頭就睡。
霍祁紳的呼吸漸漸平複下來,蘇以西拉開被子,小聲的說道,“我就是想提醒你,十二點了,你該改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