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歐陽子安突然輕聲說了一句:“秦少不是失憶了嗎?那他怎麼會突然想到林茵的?難道,是什麼人跟他說了些什麼?”
白迪輕輕的搖了搖頭:“你覺得可能嗎?在他的身邊有林若希,固若金湯的守著,誰敢把有關林茵的半點消息傳進秦科的耳朵裏?還有秦家的人,他們當初之所以會把林若希留在秦科的身邊,也是因為想保護秦科,怕他再去想起以前的事情。總之……”
她輕輕的搖了搖頭,轉頭看了赫雷一眼:“現在那個服務生看來是一點也不重要了,秦科心裏似乎根本就沒有要娶林若希的打算。就算失憶了,也是一隻老狐狸,還是成了精的那種,他的想法沒有人可以猜到。”
……
婚禮的第二天,警局打電話來,說林若希申請保釋,電話是秦峻熙接的,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把這件事轉告給了秦科。
“哥。”秦峻熙走進秦科的辦公室,見到他獨自一人站在窗外,俯瞰整個南海市,手裏夾著一隻快要燃盡的煙,他愣了一下,又叫了一聲,“哥,警局那邊剛剛打電話來……”
“林茵到底是誰?”
秦峻熙眉頭一皺:“哥,我之前不是已經跟你說過了,她有可能隻是你眾多紅顏知己當中的一個,你那麼多女人,我哪記得清每個人的名字?到底是什麼人跟你說了些什麼?為什麼你老是要在這件事上糾纏不清?”
“沒有任何人告訴我。”秦科朝著秦峻熙走近了些,兩人之間的距離僅有一步之遙,“這兩個字,是我身上的一個紋身,我根本就不知道這是一個人的名字,原來,真的有這個人,而且,還是一個女人。我會把這個人的名字刻在一個連我自己都看不到的地方,是為了什麼?她到底是誰?峻熙,你告訴我。”
“哥,我真的不知道,我來就是想告訴你,林若希在裏麵申請保釋。”
“你給警察說,有證據就抓人,沒證據就放人。”秦科知道再求秦峻熙他也什麼都不會說,拿著外套,扔下一句話,轉身就走了。
秦峻熙看不透他的想法,昨天還要非卿不娶的樣子,今天就一副愛理不理,在婚禮上,他當著記者說的那些話,他已經花了很多錢把這些消息給買下來了,現在他的腦子裏亂成了一團,不知道應該怎麼做。
……
酒吧。
秦科一個人在吧台上不知道喝了多少杯酒,他總覺得心裏麵特別的空,腦子特別的亂,就像有一口悶氣堵在胸口快要爆發而出。為什麼昨天的消息一點都沒出發出來,他心裏有數,能夠做到這一步的人,除了秦家,沒有第二個。
為什麼他的親人要瞞著他?到底他和這個女人之間有什麼關係?如果不是因為愛得深,他怎麼可能會做這種事?他的身上除了傷疤,根本就找不到第二處紋身,他要記得他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