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勞煩你替我收屍。”
見她明明哭紅了眼睛,卻在他的麵前故作沒事,莫城冷笑一聲:“明天的頭條應該非你莫屬,在慕家受盡了屈辱,你的嚴峻為什麼眼睜睜的看著你受辱呢?”
“這些不都是你想要的結果嗎?”林若希轉頭看著他,眼圈微紅,她的臉上還掛著晶瑩的水珠,欲落未落,分外迷人,“莫先生,我和嚴峻明明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是你非要將我們捆綁在一起,我不能反對唯有接受,所以,就請你不要再把所有的事都想方設法的扣在我的頭上。”
她的聲音很輕,就像從她頭發尖上滴下的水,她眼神清冷,看不到一絲的情緒。
“你這是在把你所受的氣往我的身上撒嗎?”莫城笑了笑,那笑絲毫未到眼底,有的隻是嘲諷。
“不敢!”
莫城將她從浴缸裏拖了出來,直接壓到了洗手台上,動作迅猛的長驅直入,後背被冷硬的台麵硌得生疼,林若希閉著眼睛,用力的咬著唇。
身體已經開始習慣了他的一切,她不是沒有感覺,原始的欲望都在主導著她的身體反應。隨著他進出的動作,脖子上的吊墜有一下沒有一下的輕輕的敲打著她的脖子,讓她驟然驚醒,‘林若希,你在做什麼?除了佑軒,你根本就一無所有!你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憐的人!她卑微的活著,沒有資格去對另外一個人動心,你也不能變心。’這隻是身體的正常反應,與情愛無關。
思及此,林若希的手指用力的抓著冰冷的洗手台,等著精力無窮的他,在她的身體裏肆意折騰。她像個沒有靈魂的布娃娃,努力讓自己不去感受身體裏的異樣,隻是用力的閉上眼睛,貝齒,將下唇咬出一道殷紅的血印。
……
第二天一早,林若希一走進辦公室,秘書蔚藍立刻緊張的說道:“林經理,嚴太太說你來了就馬上去會議室。”
“知道了。”她淡淡的說了一句,將東西放下之後,便走了出去。
在她的身後,公關部的人立刻開始嘲笑了起來:“昨天過來的時候還耀武揚威的,結果這才過了一天,就有可能會卷鋪蓋走人了。”
多虧了那些記者,昨天的事情今天被人添油加醋的發布了出來,立刻在公司上下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你說這話我就知道你沒見識,你到底知不知道這林若希是靠什麼進來公司的?如果不是因為她的後台過硬,你以為她害得嚴家丟盡了顏麵,還能進來當公關部的經理?依我看,走人應該不容易,但是今天也沒有她的好果子吃。我們還是一起禱告,她回來的時候,不會遷怒於我們。”
昨天大鬧慕家,她就已經猜到今天周玉瑤不會放過她,可是,如果再讓她選一次,昨天的結果仍然不會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