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她一臉‘青白’地說:“吐了。”
他一歎,“我知道。”
喂!怎麼會這樣?前一分鍾一切都非常美好,怎麼會在這個時候吐呢?難道是他的舌頭伸太進去了?他納悶著。
“哎呀——”夢色覺得自己的頭像裂開似的難受,不覺發出叫聲,睜開酸澀的眼,她望著天花板愣了好一會兒,然後就橫著往下倒。 “這是誰的房間啊?”哦對了,昨晚老大說要她不走,那麼這就不用說了,腳丫子想也知道是誰的房間。“哇!頭好痛,”以後打死她都不喝酒了。“喝酒!?”她一驚,下意識地往胸口一摸,然後往下麵晃了晃?
她還穿著衣服,隻是底下卻什麼都沒有?她驚愕地坐起來,掀開棉被。被子底下的她穿著件男式T恤,可是T恤下什麼都沒有?
“這——不會吧?”這種情況下隻有一個可能,就是——她被那個了!?“怎麼會這樣?”難道他趁她喝醉酒,對她伸出魔抓?“天哪!——我的第一次!”她好想哭,也好生氣。
因為相信他才在他麵前喝酒,他怎麼可以——跳下床,隨手抓了條褲子穿上,然後憤怒加傷心地往外衝——剛跑出房間,還差點刹車沒刹住撞上正要出門上班的他。
“咦!”瞄著她,他一臉若無其事,“你醒了?”
見他仿若沒事兒地對著她笑,她更覺憤怒難過。氣憤的是不完全他占了她的便宜,而是他不值得她信任。她氣呼呼地衝上前,激動地甩了他一巴掌,然後“下流。”
老大神情一沉,一臉莫名其妙。“你幹什麼?”
“我幹什麼?”夢色氣得發笑,“你以為我是什麼女人?你又把我當成什麼女人?”雖然發生這種事,她自己也有責任,但是她因為相信他才——教她以後怎麼去相信他。“真沒想到你是這種人!”她憤怒地指責著他,“我這麼相信你——結果你卻——你真的太過分。”是的,她是生氣,但除了生氣,還有失望與傷心。
“你以為我做了什麼?”雖然無故挨一巴掌,而且還是平生第一次被人打,但他還是耐著性子,不跟她計較。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夢色眼中閃爍著激動地淚光。
他蹙眉笑歎:“你以為我——”
“別說你沒有。”她流著淚瞪著他大吼出聲,“我不是笨蛋,發生了什麼我會不知道嗎?”
他挑挑眉,雙手環胸,“你知道什麼?真的知道?”要是她不是笨蛋,就該感覺得出來什麼事都沒發生。如果昨晚真的對她怎樣了,他包準她今天起不了床,就算勉強能起,也一定手軟腳軟,哪還有力氣賞他一巴掌。
“你太可惡了,我——”她努力不讓眼淚再往外流,“我竟然相信你這種人,你簡直——”她氣得連聲音都在發抖。
“簡直什麼?”他一臉無動於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