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這樣抗衡下去,隻會是司馬蒼出事。
“看來,隻能快速的實施銀針了!”這也是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不能做的事情。
“心心,你將我帶來的補品拿下去熬著。王爺起來會需要!”南宮傾洛將包袱中的一個紙包遞給了心心。
“是!”心心接過東西,立馬按照南宮傾洛的交代去做事。
南宮傾洛拿著銀針,先消毒,再繼續施針。
司馬泓炎看的心急如焚,那麼重的傷,如今血毒發作,雪上加霜。這樣的痛楚,他都擔心皇叔會吃不消。
“慢著!“銀針就要落下,帳篷外響起了一記稚嫩的聲音。
南宮傾洛一聽便知是傾天來了,這些日子她倒是忘記去關心這個孩子了。
“傾天,你怎麼來了?快點回去睡覺,這裏還有很多事情要忙,乖。”南宮傾洛脾氣很好的勸說著。
這麼晚了,他怎麼還不睡覺?
傾天看著司馬蒼的臉色,眉頭緊蹙。
原本他是不想來的,但是事出緊急,他也不能坐視不理。
“我有救司馬蒼的法子,他現在體內的血毒發作,再加上一身傷痕。就算是鬥贏了血毒,身體也會損害很多。”傾天走過來,立即解釋著。
一句道破了其中的機關,在場的人全部都是一陣錯愕。
這個孩子,到底有多少能耐?
他怎知這是血毒?
“傾天,你為何知道?你還知道些什麼?你是不是知道解藥怎麼調配的?”南宮傾洛雖然是錯愕比較多,卻很是驚喜。
若是傾天知道有什麼法子可以解開血毒,那司馬蒼就有救了!
“血毒……”無藥可解!
這句話傾天很想說,卻不想打擊在場的人。血毒的解藥,百年隻能夠練出一顆。看樣子南宮傾洛已經服下了那一顆,那麼司馬蒼身上的血毒,無藥可解!
百年了,那人竟然也在虎視眈眈的等待著神女傾城的後人出現!
“我知道有法子可以暫時穩定住司馬蒼體內的血毒,我方才在門口聽見你們說,自然知道這是血毒。”傾天解釋的滴水不漏,任誰都無法再去逼問。
百年前百年後,竟然是一樣的事情,一樣的做法。不一樣的人,卻是一樣的愛。
隻是不知道,百年後的結局,是否跟百年前一樣……
“傾天,你快告訴我。司馬蒼的事情不能再耽擱了!”南宮傾洛握著司馬蒼的手,焦急萬分。
傾天看了看旁邊的人,他也隻能娓娓道來。“傾洛,你的血便可以暫時穩定住司馬蒼身體內的血毒。”
在場人,果然全部一陣驚訝。
南宮傾洛的血,可以穩定住?
“為何我的血可以?”南宮傾洛大為不解,不是她不願意,而是她感覺太莫名其妙了。
傾天,該不會是在胡說吧?
“不要用這種眼神看我,我並沒有在調侃你們!你身體內曾經中過血毒,而且也解開了。所以,身體內有一些抗體,而且再加上你的身份……所以,你的血可以暫時穩定住血毒的竄動。當然,也要加上我的這個東西!”傾天聳聳肩,將懷中的一個瓷瓶子拿了過來。
司馬泓炎也不知該說什麼是好,對於醫術這方麵他是不懂。而且傾天隻是一個孩子,難保不是在拿這些大人找樂子玩。
南宮傾洛將瓷瓶子接過來,扒開了塞子聞了聞。一股清新的味道縈繞的鼻尖,果然是好東西。
清新的氣味,純淨的感覺。這味道,簡直比百花瓊漿還要香,味道還要清新。
“這個是?”南宮傾洛立即問著傾天。
為何,以前都不見傾天拿出這個來?
“寶貝,至於是什麼你別問了。快點準備吧,不然我怕司馬蒼度不過這一劫!”傾天快速的催促著。
當年,他若是早點研製出來這個東西,那麼她會不會還活著,就不會死去?
他這些年來,也不會終日活在愧疚之中。
這些年,他苦心專研,不停的研製,終於將這瓶東西研製了出來。可惜……他再也無法見到那般美好的笑容了。
南宮傾洛半信半疑,但是對傾天,她並沒有懷疑的態度。
“拿匕首跟碗來!”南宮傾洛對冷俊傑說著。
“傾洛,這……”
“我自有主張!快點!”南宮傾洛將冷俊傑的話打斷,她選擇相信傾天。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冷俊傑拿出匕首,先消毒之後,再遞給了南宮傾洛。
南宮傾洛將碗放在了一邊的藥箱子上麵,撩|起衣袖,對著手腕處就狠狠的割破了皮膚。
鋒利的匕首遇見了脆弱的肌膚,自然不費吹灰之力。鮮血嘩啦啦的流淌著,一滴一滴全部都在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