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則楚點零頭,其實起名就是圖個彩頭,李鴻章取“實裕” 兩個字,無論是字麵還是寓意都不錯,因蠢:“謝謝李中堂給我們紡織廠起名。”著,趕忙一招手,叫人將準備好的筆墨都拿過來,讓李鴻章題字。
廠名都起了,題字當然就不在話下,李鴻章欣然提筆,在紙上寫下了“津實裕紡織廠” 七個字,而且連寫了三張,從中選了一幅自認為寫得最好的,交給田則楚,另外又寫了一幅“實業興邦,富國裕民” 的字,並且在所有的字幅上都蓋上了自己的私章。當然田則楚將所有的字都收了起來,作為工廠的曆史資料保存。
請李鴻章給紡織廠起名,題字當然不是田則楚的個人行為,而是執委會授意的,一來是取名題字,都是很光榮的事情,也是給李鴻章一個麵子,因為穿越者還是希望能和李鴻章搞好關係,盡管李鴻章是絕對忠於清廷的,但他畢竟是這個時代最有見識的中國人,在清廷的地位更是舉足輕重,而且在短時間內,穿越者也不打算和清廷撕破臉,因此和李鴻章搞好關係,對於以後穿越者的行事還是很有方便。不過在原則問題上穿越者當然不可能做出讓步,而且現在穿越者也沒有大量的錢財來賄賂李鴻章,畢競十萬二十萬的,李鴻章根本就看不上眼,隻能在這些其他的事情上,如起個名,題個字什麼,表示穿越者向李鴻章示好。雖然並沒有給李鴻章什麼實質性的好處,但以穿越者現在表現出來的強大實力,能夠主動向李鴻章示好,就己經是很給麵子了,如果李鴻章還不識趣,那他可就不是李鴻章了。
二來找個名人起名、題字在舊時空裏常有的事情,而李鴻章當然算得上是名人,而且隨著舊時空裏中國的發展,對曆史人物的評價也不在是標簽化,符號化,因此把李鴻章簡單的定位成賣國賊的觀點己不多,並且對李鴻章在中國近代工業、軍事等方麵作出的供獻也基本持肯定的態度。而對李鴻章簽定的賣國條約,也能夠得到客觀的認識,李鴻章固然要負上一定的責任,但把所有的黑鍋都扣到李鴻章一個人身上,也是不公平的。
題字結束以後,紡織廠的參觀行程也全部結束了,李鴻章和觀察團成員都回到飯店,各自討論這一的見聞。而張佩綸也將發到西安臨時行在的電文寫好,當然夏博海的那些出格的話並沒有寫上,交給李鴻章過目之後,立刻通過津電報局,發到西安。
第二,按照行程安排,應該是正式和觀察團進行會晤,仍然是商談上海談判的事情。當然,這次會晤也不可能談到什麼實質性的事務,畢竟雙方都不可能輕易將自己的底牌亮出來。因此雙方討論的隻是一些談判的安排、行程、形勢等問題,如談判的人員,規格,三方人員的坐次,還有穿越者派出的談判代表團的住宿安全,保衛等等。
最終雙方搞定,談判時間定在1901年2月5日正式開始,初步定在10日結束,如果到其三方都有意延長,可以協商延長時間。談判桌釆用三角形,以示各方公平,各方的談判人員為12人,其中4人上談判桌主談,另8人坐傍觀席,可以和本方代表交流,但禁止參與談牛並且允許穿越者帶20名士兵隨行保護,而行程安排,將甴上海輪船招商局派船於2月1日到津,接代表團一行到上海,沿途的護航仍由北洋水師負責,而到達上海之後,安排他們入住在上海禮查飯店(今浦江飯店)裏,飲食住宿費用均由上海公共租界及法租界承擔。同時各國將聯合負責代表團的安全。
協商好了這些細節事情以後,觀察團裏也有人問了一些關於穿越者來曆的問題。
對此穿越者也早有準備,在這段時間裏,穿越者已經專門組織人員,編好了一個穿越者的曆史大綱,並且還編製了其中的若幹細節,正在逐步的完善當鄭並且還印出了一批冊子,簡單的介紹了穿越者的海外生活曆史,做為以後回複類似問題的依居。但隱瞞了穿越者居住的海島位置,而穿越者的解釋是,自己原來居住的海島己經沉沒,而剩下的人員全部都回歸中華本地,因此不想再提及以前的事情,隻想從此以後在中國立足生活。並且給每個國家發了一本冊。這一番答案雖然讓觀察團半信半疑,但誰也找不出什麼破綻來,也隻能這樣相信。
這時又有人提出,希望能夠參觀穿越者的軍艦,而穿越者也承若,在觀察團離開津時,會組織觀察團參觀一艘軍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