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想讓巴魯當你的槍頭?”
“嗯,這樣勝算會大一些。”
“蕭墨,你太壞了,你是不是故意躲在旁邊看這麼久的戲?”
蕭墨蹭了蹭她涼滑的發絲:“無論任何事情,隻有火候到了才能成功。”
雲初忽然為阿魯特感到可笑,他鼓動了這麼久,演了這麼久的戲竟然隻是為蕭墨做鋪墊?如果他知道了這些真相,一定會氣得吐血。
“你這家夥真是……心機叵測。”
如果不是每一個火候把握的正好,每一個細節都拿捏住了,蕭墨怎麼可能這麼順利?
“是不是更崇拜你男人了?”
“崇拜啊,崇拜到膽顫心顫,說不定那一天我也被你算計的透透的。”
蕭墨將大掌放在她飽滿的胸口,用力捏了捏:“嗯,是顫得很厲害,不過沒關係,我幫你抱緊。”
雲初佯裝憤怒的拍打在他的手上:“把爪子拿開,我這樣都沒法喘氣了。”
蕭墨這才不舍的把手從她的胸口滑落在她纖細的腰肢上,當他的手指摩挲到她小腹上的傷疤時,忽然想起了她曾經告訴過他,當時念念難產,她差點死在手術台上,是自己把念念剖出來的。
想到這些,蕭墨的心一陣陣的疼,他忽然滑了下去,灼.熱的吻落在她的小腹。
雲初以為他又出什麼幺蛾子,連忙掙紮著身子:“蕭墨,別鬧了,我都困死了。”
“小妖精,別動。”
他的吻很輕很柔,雲初意識到他吻的是自己小腹的傷疤時,眼眶微微發熱,她不再掙紮,任憑他溫柔的吻著。
……
第二天一大早,蕭墨便開始喊雲初起床:“小妖精,跟我去做早操。”
雲初懶懶的翻了個身子:“不要,我好困。”
他捏住她的鼻子,吻住她的唇,她無法呼吸,隻能睜開了眼睛,憤恨的瞪著他:“蕭墨,你混!還說要好好寵愛我,連覺都不讓我好好睡。”
蕭墨把她的雙手放在自己的脖頸上,他伸手攬住她的腰,將她整個人都托起來:“我寧願你每天多跟我運動一個時辰,也不想讓你靠吃藥片來維持身體機能。”
“再讓我睡一會兒嘛,等你洗漱完了,我就起來,我保證……”
看著她雙眼惺忪,可憐巴巴的樣子,蕭墨到底是心軟了:“好,再給你五分鍾的時間。”
可是他從衛生間裏走出來的時候,卻看到雲初像一隻小貓一樣窩在被窩裏,睡得香甜,他的心都要被融化了,哪裏還舍得叫她起床?
他走過去吻了吻她的額頭:“睡吧,等我回來給你做早飯。”
蕭墨穿戴好便下了樓,此時一個小小的身影悄悄的溜進了他們的臥室,而睡夢中的雲初並沒有絲毫的察覺,她昨晚被他折騰狠了,累得連手指頭都不願動一下,身體陷入沉沉的睡眠。
劉副官已經在樓下等候多時,他將那邊的情形彙報給蕭墨:“對方很狡猾,他們找到田陌之後,一直帶著她兜圈子。”
蕭墨看了看屏幕上的運動軌跡,冷冷一笑:“我們有的是耐心。”
兩人正說話間,忽然聽到了樓上撕心裂肺的哭聲,還有雲初失控的聲音:“念念,把東西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