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比自己在突破銀身的時候,是通過影媚的‘鍛造’才最佳突破,而如今突破金身,蘇若邪自然更不敢大意了。
鴻儒筆鍛煉氣血,劍魂,讓蘇若邪身體的每一部分都已經鍛煉到了極致,在大宗師的境界上已經能夠將力量發揮到了極致,讓蘇若邪覺得十分的滿意,每日以日行千裏的速度,在蘇若邪行進了二十天之後,終於來到了巫村的所在地。
看著巫村就在自己的眼前,蘇若邪內心澎湃,心中一股激動的感覺,一直無法停息下來。
眼前的巫村,是在一片翠綠山林的覆蓋之下,這個巫村並沒有華麗,而是簡樸,以木柵欄搭建而成的了望塔,木柵門裏麵是以黑石堆砌而成的小石屋,肥沃的土地上翻滾著些許石軲轆,在每一座小石屋前,都有一麵以獸皮製成的大鼓,在大鼓的兩邊都掛上了兩根粗壯的獸腿骨。
一些光著腳丫子的孩子們十分強壯,每個人都拿著各種各樣的木器或者對打,或是玩耍,勤懇的女人們正在種植屬於自己的土地,而男人們則是出去打獵,在森林後麵的大山捕獵。
巫村看起來古老而滄桑,仿佛遠古時的野人部落,隻是蘇若邪通過天地靈氣的感知,看到他們目光中的堅韌與睿智,也許這是他們多年來生活在這個世界,不得不小心翼翼。
這是蘇若邪與天地萬物交流,那些天地萬物告訴蘇若邪的隻言片語被蘇若邪組合而成的。
蘇若邪從天地萬物給自己的信息,知道了這巫村裏麵的巫民十分的強大,但是他們卻不喜歡爭鬥,他們在繁衍生息。
懷揣著向往的心情,蘇若邪踏入了隔絕起荒地的森林,就在蘇若邪走進森林的那一瞬間,仿佛感覺到有無數雙眼睛盯著自己一樣,在這二十天的時間裏,蘇若邪已經把一卷《將相》給看完了,如今看的是《五帝》,講述的大千世界五大聖帝的事跡,聖人的一些著作,有時候隻是告訴你一些道理而已,但是要一個人從中去領悟,去做到,太難了,而許老的裏麵記載的事,這些人做了什麼樣的事,他對這些人的看法,讓蘇若邪保持客觀的位置,以自己的意識去判斷。
聖人、聖皇、聖帝也好,誰都有可能犯錯,誰都有做不到的事情,而如今蘇若邪最重要的就是讀這些聖帝的治國經驗,讀聖帝時代的山河社稷,黎明百姓。
蘇若邪以一種純粹的讀書人,沒有夾帶半點駁雜的氣息,走入了森林,不停看著手中的《五帝》,縱然知道有人在暗中觀察自己,他依然沒有任何的在意,反而是報之以微笑。
一直到蘇若邪走到距離那巫村木寨大門百丈的時候,陡然一道可怕的破風聲傳來,蘇若邪看到一把巨斧在空中翻轉,撕裂了空氣,朝著自己劈來,蘇若邪一動不動,隻見那巨斧狠狠的在蘇若邪麵前轟了下去,斧刃距離蘇若邪的腳尖僅差了一寸,這是需要對力量控製得多精準才能做到的事情?蘇若邪抬頭一看,是一名渾身肌肉虯結,高有兩丈的漢子,膚色黝黑,一頭散亂的長發,麵容堅韌,目光銳利,看著蘇若邪,以巫族的語言,對著蘇若邪吼道:
“不要靠近這裏,我們不歡迎外人,請繞道而行,如果不想與我們為敵。”
蘇若邪看著那一名漢子,一雙丹鳳眼眯成了一條縫,臉上的線條堆砌成柔和的笑容,給人一種十分親近的感覺,就在此時,許老聲音傳來:
“巫族高深莫測,我也沒把握不被他們發現,隻能躲在古戒當中了,他們還是沒變啊,那樣的驕傲自大,固步自封,如今已經過去無數年了,卻還不肯學習這個世界的語言,也為難了鬼界中人了,嗬嗬。”
話音剛落,許老便融入了古戒當中,再也沒有說話,蘇若邪看著巫村一股無比恐怖的氣血翻騰,在巫村天空中,一股實質性的可怕力量在盤旋,這是一種十分駁雜的力量,但是卻比諸子聖賢百像頭頂上凝聚的信仰之力還要可怕無數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