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賢賢不由大驚,趕緊手忙腳亂的推拒他,語氣中也不由帶了幾分哭腔,“你幹什麼?放開我……你說過不侵犯我的……”
“噓——”男人卻一把擒住她的手,製住她,還向她做了個噤聲的動作,輕聲誘惑,“別動,這是最後一次,幾天後如果你查出來懷孕,就留下,查不出來,我會讓人送你走,不會再為難你,怎麼樣?”
“呃……”晉賢賢聞言掙紮的動作不由一停,明眸和頭上那雙暗沉複雜的墨色瞳仁對視著,“真的?”
男子那雙墨色瞳仁中清晰的倒影著晉賢賢那張乍驚乍喜的小臉,不開口,隻重重的點頭,讓人看在眼中,似乎這個動作做得無限……艱難,對,艱難。
難道他舍不得她?瞬時間這個想法直衝晉賢賢的大腦。
你當你是誰?但是稍後她就很鄙夷的否定了自己,他可能是舍不得放過你吧……
她明眸中的變幻,自然沒逃過男子的眼,男子又笑了一下,墨色眸子湧動著一抹晉賢賢看不懂的波光,忽然低頭俯進懷裏的她,直到兩人鼻息想聞,“可以嗎?”
晉賢賢再次一愣,然後一張小臉就像那傍晚的霞光一樣,一點一點的燒上來,燒成一片無邊的燦爛。
“嗯……”她輕聲點頭,明眸因為無法負荷這一刻的羞赧與慚愧輕輕閉上,也掩住了眸中泛起淚意,睫羽眨動著,嬌嫩的眼瞼上淡淡的燈影,如跳動的嬌弱蝴蝶。
她認真想過了,賭這一把是最明智的,贏了,她就有機會走出這裏,即使賭不贏也沒事,大不了真的給他……給他孕育孩子。
再說她一個被人掌控在鼓掌間的弱女子,麵對著這樣一個食髓知味的強大男子,此時此刻,她能說不可以嗎?她說不可以他就會停嗎?她不想再被強。
狡猾的男人,勢在必得的狼,卻還喜歡披一件溫和優雅的外皮,可惡的可恨!
男人那雙不錯須臾的停留在她臉上的墨色瞳仁似灼熱,又似冰冷,又靜靜的凝視了她片刻,然後毫不猶豫了俯下,噙住她美麗的菱唇,從輕到重的啃噬糾纏,修長的指也探入她的衣內,輕輕撚弄滑動,在高峰低穀、風景旖旎的地方攪起洶湧的火……
緊緊攥住男人的衣角,身體也緊繃著,晉賢賢努力抑製著身體深處那股異動,不讓自己發出聲音,想守住最後的城池。
不過,青嫩簡單的她,在男人技巧卻溫柔的攻勢下,最終不敵,漸漸地敗下戰來,身軟無著處……
晉賢賢從來不知道自己竟然會很享受,但事實上,她確實享受了,有那麼一刻,竟然隻任憑感覺做主,忘了自己是誰。
以至於當一切結束後,她一動不動地將自己埋在被子裏,假裝累極昏睡過去了,其實卻隻是避免那份羞愧的麵對。
其實這種情況也不是第一次,隻不過前兩次她都昏了,醒來時男人已經不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