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風幾番,雨淩亂(1 / 2)

她的傷是來自身體某隱秘的一處,應該已紅腫糜爛,害得她腿不敢太過並起,解決生理意識也費勁,走路更是痛。

她又不好意思向紅姐說,隻能忍著,然後從廚房裏弄些蘇打來泡水默默清洗,當然每每這時她也總會羞得臉紅、恨得流淚,真恨自己怎麼就不是男人……

“小姐,我隻找到這些中國書,是幾本有關裁剪的,主人書房倒是有書架,不過房門鎖著,打不開!”

這時紅姐走進房間來,傭人裝襟前兜著些服裝設計和服飾雜誌,她一邊將這些服飾雜誌一股腦的放她桌前,一邊眨著和善的眼睛對她笑。

看著眼前這些東西,晉賢賢的那雙明眸中不由掠過一絲複雜和失望,但最終卻還是輕笑道,“哦,這些就這些吧,沒事!”

她待在這裏實在太悶了,這些人也不說將她弄到這裏來究竟有什麼事,每日這樣呆下去,心急又恐懼,不找點事來做,她真的怕那些胡思亂想會將自己逼瘋,於是她便拜托紅姐去給她找幾本書,隻是沒想到找來的竟是這些。

她一直都是一個很善於調節自己的人,因為她認為不良情緒永遠都是一個人的致命傷,要想健康快樂地活下去,必須懂得疏散排遣自己的心情,而被人類成為精神食糧的書無疑是最好的載體。

其實這些書倒也不錯,她清麗的臉上禁不住浮起一抹苦笑,這算不算是她的祖業呢?

她的母親是一個裁縫師,專門負責商場貨源的修補工作,偶爾自己也接些定做的生意。

母親雖然隻有中學文憑,但憑著和向下外公學的這套手藝,在那個繁華都市中,卻依然能獨立養活她,日子自然過的清苦,但該給她的卻一樣不缺。

其實她從心眼裏一直都不喜歡那些裁裁剪剪,更不喜歡那些布匹衣服,因為這些東西一旦出現她和母親住的那小居室裏,就代表著一點,那台縫紉機又要軋軋的響上半夜或整夜了。

她倒並不是煩那個聲音,那個聲音她聽了多年,早聽習慣了,耳裏塞上棉塞,一樣能夠順利的睡到天亮。

她隻是心疼母親,因為在那縫紉機徹夜不歇的同時,她的母親也同樣會徹夜不歇,第二天那雙布滿血絲的眼睛總是讓她的心裏一陣陣的酸,所以每當那個時候,她總是早早的做完功課,然後幫著母親弄些針頭線腦的,所以她是懂這些的,但同樣對這些東西也懷著一種別樣的複雜感情。

看吧,還指望什麼呢?有的看就不錯了,她現在是階下囚呀,她再次自嘲的一笑,然後翻開其中的一本,還真的就看下去了……

就在晉賢賢專注地看書的時候,樓下響起了一陣汽車的聲音,兩輛黑色的汽車簇擁著一輛銀白色的阿斯頓馬丁V12披著皎皎的夜色,緩緩的駛入別墅,然後車門打開,一名男子優雅的走了下來。

男子一身黑衣,長身玉立、風姿挺秀,隻不過臉上卻帶著一個銀白色的麵具,映著月色燈光,散發著神秘而精致的幽冷之光。

“軒哥,回來了,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