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壞了的晉賢賢自己沒聽懂他這句話的含義,但是屋裏的那幾名男子卻都聽懂了,一臉驚異的望了望地上的晉賢賢,然後慢慢的退了出去,關好門。
正不安地等待著命運裁決的晉賢賢忽然感覺到屋子裏的氣氛異樣起來,抬起頭,就發現那麵具男正優雅的解著襯衣的扣子,她立刻花容失色,戒備的大叫,“你幹什麼?”
“你!”男子很快很簡短的回她一個字……
“不……不要……”
明了了男子的意圖後,晉賢賢嚇壞了,慌亂的爬起來,去拉門,卻發現門被鎖死了,她不由一陣絕望,目光忽然落到一邊桌子上擺的一個花瓶上,立刻去抓。
但她還沒抓到花瓶,就隻覺得身後湧過一股巨大的壓迫力,然後後頸上的頭發就已經被人抓住,無奈的仰麵,眼前倏地一黑,美麗的菱唇就已經被一個冰涼柔軟、帶著淡淡紅酒味道的唇狠狠吻住,肆意翻攪,纖腰上也纏上了一雙剛勁如鐵的臂膀,頃刻間,她的整個人就已被那強悍清冷、卻散發著致命吸引力的男子牢牢鉗製。
在男子的手中,她一米六二、一百餘斤重的身體就像一個布娃娃,不費吹灰之力地被撈起、拎過、擲向大床……男子傾身,輕易的就壓下她困獸般的絕命掙紮。
“嗤啦——”一聲,綠色洋裝就碎成布條,冰肌玉骨暴露在明亮的燈光下,如怯怯開放的花瓣,一片刺眼的誘惑。
男子精壯卻精致的胸膛不由微微的一陣起伏,隱在麵具後麵的墨色瞳仁瞬間燃起幽亮的情火,隨即口手齊下,不帶一絲憐惜的襲向身下美麗的玉體……
如果晉賢賢知道,會落到這種後果,她是無論如何也不會逃得,其實她真的隻是想去安撫一下母親。
她很明白其實這幫綁匪的頭目**她絕對是臨時起意,如果他一早想做這件事也不會等到現在,也許是酒精的催化,也許是被某個不經意的瞬間撩動了邪念,抑或是將她當成了某種替代品,其實她覺得這個神秘的男人根本就是看不上她的,她這算不算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呢?
初始他的吻和侵犯都是粗暴冰冷、豪不帶一絲柔情的,她覺得自己幾乎都要被擠壓揉弄死了,但是漸漸地卻溫柔下來,極盡撫愛,隱在麵具後麵的墨色瞳仁也不錯須臾的落在她的臉上。
她那被屈辱和驚恐衝擊的混沌的大腦也慢慢的清楚起來,趁那男人將她最後一件遮蔽物除去的空隙,手慢慢的伸到床頭上,去摸上麵的那個看上去應該是鬧鍾之類的東西。
從小逆境的生活,練就了她頑強堅韌的性情,躺在床上乖乖的等著被人欺辱真的不是她的作風,即使知道也許會有更可怕的後果在等著她,可是她卻無法不反抗。
就像小時候在鄉下外婆家,村長家的那個小胖孫子總是撕她的作業本、揪她的辮子,後來終於得了一個機會,她毫不遲疑的將那個小胖身子推進了河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