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兵鋒辦事,他還是非常信任的,想必要不了多久,哪些工人工資流向就會有眉目。
“這件事你不用擔心,我會處理好的。”
楚氏集團大大小小的事情都壓在楚傾城的肩上,楚傾城肩上的重擔可不輕,秦原不想讓她再來插手此事,目的就是想要為楚傾城分擔一些壓力。
秦原看了一眼牆壁上的掛鍾,往日的這個時候,楚傾城早已經回房休息了,這小子臉上露出很欠揍的笑容,無比猥瑣的說道,“要不,晚上我給你暖床?”
“滾!”楚傾城白了這小子一眼,心想還是不能給這小子好臉色。
“未來老婆,咋們可是有婚約的人,早晚是要睡在同一張床上的。”
楚傾城心裏抓狂,她真想一腳將這小子踹死算了,然後踩著小子的屍體,狂吐口水!
“你不說話,沒有人會把你當成啞巴。”
總之,秦原不說胡話的事情,楚傾城倒是覺得這小子馬馬虎虎還算順眼,每當秦原說胡話的時候,她就要抓狂。
楚傾城氣鼓鼓的回房間休息了,走到樓梯口的時候停下了腳步,背對著秦原,“記得盡快把事情查清楚。”
小別墅裏麵房間不少,楚傾城、楚依琳和陳淑儀三女的房間在二樓,秦原這小子的房間在一樓,秦原搖搖頭苦笑著走回自己的房間。
武道一途,是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秦原沒有睡覺,而是雙腿盤坐在床上開始修煉。
一輪明月懸掛夜空,皎潔的月光灑滿大地,像是給大地披上了一層銀裝,街道上偶爾能看到一兩個醉鬼,一搖一晃的往前行走著。
“呼……”
突然,正在修煉的秦原睜開了雙眼,吐出一口濁氣,他處於瓶頸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雖說一直在努力,卻遲遲沒有突破的跡象。
“或許是最近的日子太過安逸了。”
以前遇上瓶頸,都能很快突破,那個時候他有很多的事情要處理,基本上每天都在生死線上徘徊,可這段時間生活太過於安逸,讓他遲遲不能突破。
他倒是希望此刻有一個能打的對手,這樣他就能在戰鬥中突破,實力也能往前在踏出一大步。
隱刺鄭兵鋒在別人眼中或許是一個很牛的人,可在秦原的眼裏,鄭兵鋒還不足以成為他的對手,因此,對他的修煉沒有半點幫助。
鬥轉星移,日升月落,一晃就到第二天早晨。
秦原圍繞著小別墅跑了幾圈,楚依琳和陳淑儀兩女才走下樓,這是秦原給她們兩女規定好的時間,因為接下來的半個小時,秦原將會指導楚依琳兩女練武。
“說了多少遍,紮馬步要平穩。”
楚傾城和陳淑儀兩女額頭上布滿了一層香汗,秦原沒有憐香惜玉,既然她們兩女選擇走上這條道路,就得接受相應的磨煉,要是他現在對兩女放水,那是一種不負責任的表現,在未來隻會害了兩女。
這小子手中拿著一根小竹竿,大手一揮,小竹竿落在楚依琳小腿上,楚依琳腳下一個踉蹌,差點便摔倒在地上。
“姐夫,你一點也不懂情趣。”
楚依琳嘟著小嘴,將頭扭到一旁,眼中噙著淚水,不搭理秦原,她在心中暗暗發誓,總有一天要把秦原揍得滿地找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