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排斥,自然會被那幫富家女占便宜。
有過一次教訓,陳逸飛當然不會去第二次。如今他答應陳雪琴再去,女人如何不高興?
男人是麵子動物,女人又何嚐不是?
甚至有時候,女人要麵子起來比男人更可怕。
……
林澤睜開雙眼時已是下午,他睡覺不如銀女那麼萌,但也不是很老實。最嚴重的問題是喜歡夾東西。
有枕頭就夾枕頭,有被子就夾被子。
現在,他夾的是女人的一條腿。死死地夾在襠下。
他醒來時,女人那雙狐媚的柔美眼眸正瞧著自己。鼻息間清淡的呼吸噴灑而出,給人一種溫暖而撩人的味道。林澤尷尬地發覺自己睡覺的不雅,加上起床前的某個生理反應。他悄悄分開雙腿,解開了被夾了一晚的女人的長腿——“你沒安全感?”薛白綾縮回略微酸麻的長腿。
“——”林澤眨了眨漆黑的眼眸,古怪道。“為什麼這麼說?”
“你喜歡夾東西。”
“那就是沒安全感的表現?”林澤好奇問道。
“書上這麼說的。”薛白綾輕描淡寫道。“我沒驗證過。”
她又如何知道誰睡覺會夾腿?她睡覺都是平躺的。連睡覺都很有女王反而。雙手輕輕放在小腹上。
林澤是第一個跟她同睡一張床的男人,除了他,薛白綾沒從別人的身上取證過。
“也許是吧。”林澤輕歎一聲,黯然道。“誰叫我是個無父無母的孤兒呢?唉…”
“別裝了。”薛白綾雙手提著被褥坐起來,背靠床頭道。
“——”林澤點了一支煙,噴出一口濃煙,偏頭欣賞被夕陽籠罩的女人的側臉。
美。
美呆了。
精致的鼻子。嫵媚的臉蛋。如畫般的峨眉,嫵媚又朦朧的眼眸。一襲青絲披在雙肩,將她那張嫵媚撩人的臉蛋襯托得妖嬈極了。
忽地,林澤有點懷疑自己的取向。
但瞥見被子上微微突起的帳篷。他又放心下來。
“我真是一個坐懷不亂的男人——”林澤痛苦地腹誹。
“該回去了。”薛白綾說道。
“嗯。”林澤心頭微微泛起一抹遺憾。
“之前摩書給你發過一條短信,我幫你回了。”薛白綾猶豫了一下說道。
“啊咧?”林澤疑惑道。“他發的什麼?”
“他問你上了我沒有。”薛白綾直白地說道。
“——”林澤抽了抽嘴角。“你怎麼回的?”
“我回上了。”薛白綾說道。
“可我沒上——”林澤十分痛苦。
“再回一條,說剛才是吹牛的?”薛白綾詢問林澤。
“算了——”林澤忙不迭擺手。
說沒上?
還不被那畜生嘲笑一輩子?
林澤可是知道摩書惡趣味的。他要是知道自己坐懷不亂,不是惡毒地猜測自己性無能,就把自己當玻璃看待。這種抬石頭砸自己腳的事兒,林澤打死不幹。
叮叮叮——電話不期而至。這一回林澤迅速拿起電話接通。
“嗨。”
電話那邊除了打招呼聲,還有震撼的咯吱聲。隱約中,還能聽見女人喪心病狂的尖叫以及啪啪啪…
“你那邊怎麼樣了?”
電話是人妖打來的。林澤忙不迭打聽情況。
“戰火激烈,蔓延方圓數十米!”
“——”林澤揉了揉鼻子,苦笑道。“找不到機會出來?”
“喂,你這是什麼話?你可知道,那女人差不多被我威猛的持久力征服了!”人妖惡狠狠地說道。
“那你找我——”
“給你透漏個信息吧!”人妖頓了頓,嚴肅道。“鯊魚將在一個月內采取行動。嗯,這是我胯上的女人打聽話時我聽到的。算不算勁爆新聞?”
“地點在哪兒?”
“英倫!”
“謝謝——”林澤說道。
“哈,你太客氣了!”人妖灑脫一笑,霸氣道。“不多說了,我打算盡快結束這場午夜場後去喝一瓶兩公斤的礦泉水。額外傳授你一個經驗,幹這種事兒,缺水絕對是犯大忌。謹記啊!”
啪啦。
對麵掛了電話,林澤無奈放下手機,啪嗒點了一支煙。沉默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坐他旁邊的薛白綾奇怪問道:“剛才電話那邊在做什麼?”
林澤猛然回過神,一口氣吸掉半截香煙,轉頭,咧開嘴,露出一個極為邪惡的笑容:“做-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