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柖??(2 / 2)

雖然,電話錄音,甚至於包括錄像帶在內的一些“音像素材”,都是不能作為法庭或是審查部門的最終參考證據的,但是——廖勝於無。這句話,也總歸沒錯吧?!

“殷銳,你打這通電話來,究竟是想對我說什麼?”甯願逐漸努力的放鬆情緒,放緩聲調,想要從殷銳的口中套出一些有利的蛛絲馬跡。

“不是說了,就隻是想要聽聽你的聲音嗎——”殷銳依舊沒個正經,亦真亦假的說道。

又來了!!

甯願對著天花板翻了一個白眼,她承認自己在“某方麵”真的“鬥不過”這個可惡的男人,現在的她被他激得簡直快要抓狂了。

“那麼——除此之外呢?”甯願再次試著探尋,卻是並不自知,自己此時的樣子及話語,就像是一個正處於“熱戀”當中,隨時都需要“補充足夠濃情蜜語”以來滋潤身心的小女人一般。

而她的這話,頓時再次又令電話那頭的殷銳“沉寂”了起來。他像是在思索揣度一般的,很久都沒有再發出一丁點的聲音來。

“喂——喂——”甯願許久都感受不到任何來自於電話另一端的聲息,她“喂”了半天,心裏正懷疑著是否電話信號出了什麼問題,可就在這時,那抹特有的低沉嗓音,竟又傳了出來——

“甯願,如果有一天,你可以真心誠意的這樣對我說話,該有多好——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因為想要錄音而來強迫自己做不願意做的事情,說不願意說的話來給原本反感的人聽——”

因著殷銳這話,甯願有些微愕的瞬間便挺直了脊背!

——他,他是怎麼知道自己打開了“電話錄音”設備的?!!

她神經敏感的向著窗外四處張望了一圈,卻並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組織的辦公地點,位於一座外觀看起來比較陳舊的高層寫字樓內,而窗口的對麵,並沒有任何的高層,都是一些參差不齊的陳舊矮小的建築——在這樣的情況下,任何人若是想要進行望遠監視,很明顯——不太可能。

甯願懷著這樣的想法,又向外看了兩眼,才收回視線。

而像是再次洞穿了她的想法一樣,殷銳又接口說道,“不要緊張,我並沒有監視你或著在運用什麼特殊儀器,我隻不過是出於本能的認為——如果不是因著什麼特殊的原因,你是不可能以這樣的態度跟語氣來對像我這樣一個令你‘深惡痛疾’的人講話的。所以,甯願,有時,你的小心計——真的很可愛。”殷銳說完這話,竟然又低低淺淺的逸出了一串笑聲。

“唉,乖——不急,不氣啊——”殷銳就像是擁有一雙“千裏眼”一般,再次精準的掌握了甯願此刻“瀕臨暴怒”的情緒。他話語之間彌漫著的那股笑意更濃了,然後又突然猶如哄勸孩童一般的放柔聲音說道——

“乖乖——隻要你不急不氣,我就給你一個可靠信息。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