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微微看著薑曉雪的高傲的走過自己的身旁,她的眉頭皺了一下若有所思,她從第一次見到薑曉雪開始就已經感覺到薑曉雪對她有一種仇視的感覺,而且那種仇視的感覺就像古羅馬鬥獸場裏兩個為自己生死而搏鬥的擂台上的兩個囚奴互相仇視的感覺一樣,讓人不寒而栗。
白微微想了一下還是決定追上薑曉雪:“等一下,薑曉雪你等你下!”
“幹什麼?你覺得這裏適合談話?”薑曉雪白了白微微一眼,轉身打開車門,冷冷的丟下一句話:“上車!”
白微微連忙上車,在車上薑曉雪始終冷著臉不說話,白微微也不敢多說什麼,因為薑曉雪把車速開到100馬,還在上路上的車輛之間以S形的軌跡來回穿插超越,形同飛車一樣,白微微知道這是薑曉雪生氣的表現,她斷然不會現在開口說話,以免惹怒了薑曉雪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她才二十出頭不想用命去陪著一個發瘋的大小姐。
飆了一會,最後薑曉雪把車停在了江邊打開了車頂,然後對著白微微說:“白微微,你今天挑戰到我的底線了,我的男人在我沒有允許的情況下,誰讓你碰他!”
白微微早在薑曉雪開始飆車的時候就知道了薑曉雪必定會興師問罪的,所以早就在剛才就已經想好了說辭,所以做出一副很委屈的樣子說:“我,我先前想你求助,你不肯幫我,我想如果我幫你把釋微徹底的趕走了,興許你會一高興就幫我,而且你之前不是說就算我要和陸子昊上床也要破壞他和釋微嗎?”
薑曉雪聽了之後也不好說什麼,畢竟這句話確實是之前她親口說的,所以她現在也是真的沒有什麼好指責的,想了想一下薑曉雪緩緩的開口說:“明天我會打十萬到你的卡裏麵,以後隻要關於陸子昊的事情必須提前跟我報備,我點頭你才能去做!隻要你按照我的指示去做我不會虧待你的,但是如果你敢染指我的男人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好的,我知道了。”白微微表麵上很順從的點了點頭,可是心裏卻與表麵截然相反,她在想著既要薑曉雪給的報酬又要搭上陸子昊,她想人和財都得到。
“行了,我沒有話要跟你說了,你下車!”薑曉雪冷著臉,命令到。
白微微瞟了薑曉雪一眼沒有說話乖乖開門下車,她現在不想得罪薑曉雪這個大金主,但是不代表她心裏服氣,當薑曉雪的車開走之後,白微微狠狠的跺了幾下腳,然後破口大罵:“我呸!你拽什麼拽!要不是你有兩個臭錢我他媽的才不會忍你!薑曉雪我們走著瞧!”
趕走白微微之後,陸子昊更加的心亂如麻,他心煩意燥的拿起手機撥通了薑東臨的電話,半響之後,薑東臨那頭接起電話,隱約可以聽得見多種音樂的嘈雜聲,陸子昊皺了皺眉頭問:“你在忙?”
“沒有,在把妹。”薑東臨不正經的說。
“……”陸子昊卻半晌說不出什麼,薑東臨感覺陸子昊不對勁,收斂了些許的不正經,正色問到:“怎麼?有心事?要不出來喝兩杯?”
“我現在值班,明天我休息,你晚上吧時間空出來,我們好好聊聊。”陸子昊長歎了一下。
和陸子昊認識那麼多年,又為同窗四年,薑東臨多少還是有些了解陸子昊的,薑東臨失笑說:“好,咱倆認識多年這可是你第一次約我喝酒,我怎麼能不去?不過話說回來,你……為情所困了?”
“見麵再說吧!”陸子昊再次歎氣。
“別介,先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薑東臨笑著說。
“薑東臨,你好奇心那麼重當初不應該學醫,現在也不應該從商。”陸子昊沒好氣的打擊著薑東臨說。
薑東臨假裝聽不出陸子昊在損他,還怕死的問:“那我應該幹什麼?”想不到吧!這麼一個情場浪子居然是學醫出生,可惜從沒有人知道他為什麼學醫,因為他總是把一個很膚淺的理由掛在嘴邊:因為醫學院美女多所以我學醫。
“當小白臉。”確實憑薑東臨對女人的了解和那張臉,還是有資本當小白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