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釋微微笑了一下,走回自己的坐位上,看到空空的辦工桌,心裏驚了一下,釋微連忙問:“今天有沒有人拿我桌上的圖紙?”
大家紛紛抬頭,看到釋微一臉緊張的樣子,都說:“沒有。”
“你們仔細想想,有沒有人見到過?今天誰最早來?”釋微不甘心的再問了一次。
薑曉雪咳嗽了一聲說:“釋微!上班時間注意影響,還有你別慌大聲嚷嚷好好找找你的圖紙是不是被你收起來了。”
“不可能!我明明就是放在桌麵上的,今天淩晨我走的時候心想我馬上就回來上班,隻是離開一下於是就沒有收起來了。”釋微有寫焦急的說。
“可是大家都沒有看到,你這樣是在懷疑和自己朝夕相處的同事別有用心的收起了你的圖紙?”薑曉雪故意歪曲釋微的意思,大家一聽都對釋微帶上了有色眼鏡,心怕她給自己賴上什麼罪名似得警惕的看著釋微。
“我,我沒有!我隻是,隻是……”釋微想解釋,可是看到大家都曲解了她的意思的時候又覺得自己無從解釋,有口難辯。
“好了,釋微,你如果圖紙沒有畫好你可以跟我說,我會寬限你幾天,我也不是那麼難說話的,但是你這樣有事何必,破壞同事之間的和睦!”薑曉雪走到釋微跟前揚高了幾度聲音說。
“我沒有。”釋微無力的再次搖頭,感覺這種情況很眼熟,仿佛就猶如四年前在陸子昊麵前百口莫辯的她一樣很無助,她呼吸加重了,耳裏隻能聽見自己的耳鳴聲“嗡……”
釋微精神恍惚的跟在同事身後去吃飯,可是由於剛才鬧得不愉快,幾個同時紛紛避開釋微去別的桌子坐了。
胡亂的吃了幾口飯,釋微就會辦公室了,她要重新趕出設計圖,如若不然沒法交差。
釋微剛坐下,還沒有來得及拿出筆薑曉雪就回來了,薑曉雪的臉上沒有了往日的陽光而是變得有些陰鬱,讓人有種山雨欲來的感覺。
“釋微,今天的這一幕比起之前的你所經曆過得是不是小巫見大巫了?”薑曉雪問。
“什麼?”釋微心裏有種說不出來的慌亂。
“難道你不是因為沒有人相信你沒有故意害死你的姐姐而被趕走的嗎?”薑曉雪又逼近了些。
釋微看著薑曉雪近在咫尺的臉,無力的靠在了椅子的靠背上,良久她開口問:“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你難道忘了我未婚夫子昊了?他可是可以算是當事人呢!”薑曉雪咧開嘴對著釋微說,她臉不紅心不跳的繼續把陸子昊是她未婚夫的謊言進行到底。
“陸子昊!是他,嗬嗬。”釋微突然笑了起來,笑到連眼淚都出來了,原來一直都是她太傻,傻得可笑。
薑曉雪看到釋微臉上比哭還難看的笑容的時候心裏掙紮了一下,但是還是決定要不折手段的得到陸子昊,於是她繼續說:“釋微,你隻要好好的呆在我的眼皮低下,不挑戰我的底線我可以和你相安無事好好相處的,就如同在上大學的時候一樣,但是如果你心裏還惦記著我的未婚夫,那麼抱歉我絕對不會對你心軟。”
“惦記?嗬嗬,算了吧!我沒有那樣飛蛾撲火般不要命的勇氣,好死不如賴活著,你放心好了,至於我,我找到工作會辭職的。”釋微看著陌生的薑曉雪很無力很蒼白的說。
“釋微,你難道沒有聽說過把情敵放在自己的眼皮低下才是最明智的選擇?所以我不會同意你離開公司的,因為我要好好的盯緊你,當然除非,除非你結婚了或者我和子昊結婚了,那樣你隨便想去哪都行!”薑曉雪重重的在釋微的桌子上拍了一巴掌說。
釋微愣愣的看著薑曉雪,突然覺得這樣為情瘋狂的女人好可怕,好可怕,但是也好天真好傻,難道這是女人的通病?釋微勇敢的迎上薑曉雪的眼睛說:“你以為婚姻就可以綁住一個不愛你的人?”
“至少有名分在不是嗎?”薑曉雪冷笑著說。
“就算是這樣你也大可不必把握當成情敵,他和我之間不可能。”釋微眼神暗淡的走了一下神,想著陸子昊這段日子對她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