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考老師推了半天也沒有推醒,心說,他媽的,可別死在這裏啊。
於是就給他父親打電話。
董市長聽說自己的兒子居然在考場上睡著了,心裏頭一肚子的火氣,心說,這是造了什麼孽啊,居然……
趕緊讓秘書吧他弄回了家。
可是董小天依舊沒有醒。
董市長害怕了,心說,這孩子不是得了什麼怪病吧。
也不能啊,早上走的時候還是好好的,怎麼會……
老婆哭哭啼啼的在一邊埋怨,董市長說,別哭了,又不是死人了。
到了醫院,檢查了一頓下來,什麼毛病都沒有,大夫說看樣子像是一種什麼僵死症。
董市長的老婆哭的更厲害了,心說,這可是怎麼辦啊。
董市長問院長,說,你看有沒有什麼辦法。
院長搖了搖頭,忽然好像想起來什麼,說,倒是有一個人或許有辦法。
董市長仿佛一下子抓到了救命的稻草,說,您快說,快說。
院長猶豫了一下,說,有一個叫毛十八的,這小子好像是有兩下子,隻不過,用的招數都是中醫,我們也不知道究竟行還是不行。
毛十八出了考場,打開了手機,發現裏麵有好幾個未接來電。
號碼十分的陌生,毛十八心說,愛誰是誰吧,要是真的有事他一定會找我的。
秘書早上給毛十八打了一頓電話,都是關機,秘書心說你不去更好,我自己去,所有的功勞都是我一個人的。
秘書心裏高興,自己從車隊要了一輛車,開著車子直接就去了槐花灣。
出了市區,秘書就看見玉米田黃焦焦的一片,已經沒有了一點生計。
秘書心裏頭就奇怪,心說,那些綠油油的視頻都是從那裏頭弄來的呢。
秘書一邊開車,一邊用手機拍攝。
走走停停,停停走走,快到中午了,才來到槐花灣的鎮上。
鎮上有兩家飯店,一家人滿為患,可是另外一件卻是冷冷清清。
秘書傳承書記的作風,不喜歡熱鬧,直接把車子停在了那家冷冷清清的飯店。
有人進來,老板自然高興。說,您吃點什麼。
隨便做兩個你們飯店的拿手菜就行了。秘書說。
這時候,斜對麵的飯店裏頭。有夥計跟老板說,大哥,那邊去了一台車,車號好像是市裏來的。
趙大頭的電話響了起來,有人說,一台陌生的車子停在了鎮上正在吃飯。
趙大頭說好,我知道了。
秘書一邊等著老板做菜,一邊就問,說,你們裏頭一直沒下雨哈。
老板說,可不是嗎,從春天到現在就下了一場雨。
秘書說,那個,地裏頭不是有水井嗎,地裏的玉米怎麼還都死了呢。
老板有些警覺,說,不知道。
秘書說,我就是路過,好奇,想問問。
老板說,我和你說了,你可別跟別人說啊。
秘書說,好,我吃了飯就走了。
老板說,井裏頭都沒有水,有的,根本就沒有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