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熟悉感自腦海裏一閃而過,正想搖頭,卻又頓住,那是?韓慕的東西!
她記得了,在韓慕送她來醫院的時候,她不經意掃視到韓慕開車,便看見了這枚車鑰匙。
“不……沒有。”安小貓立即搖頭,眼底飄過一抹慌亂,韓慕什麼時候走的,竟然把車鑰匙忘在這裏!
“是嗎?”藍洛疑惑的打量安小貓一眼,若有所思的將車鑰匙放在桌上。
藍洛待到十點鍾,便去公司。
不一會兒,安晴和段雅一起來,三人的病房有了不小的生氣。
段雅正在削蘋果,長長的蘋果皮懸吊著,蘋果皮薄厚差不多,蘋果削的很漂亮。
安晴給安小貓擦著藥膏。
“小貓,我怎麼覺得你的腳比昨天還腫,是這藥膏不好的原因嗎?”安晴認真的盯著安小貓的腳裸細細打量。
安小貓聽了,心底一驚,不動聲色的把腳收進被窩裏,嘴上漫不經心的說道:“媽,你想什麼呢,明明好很多了。”
“也對,應該是我眼花了。”安晴想想覺得有道理,便放下心來。
段雅將削好的蘋果遞給安小貓,利落的擦幹淨水果刀。
“雅雅,店裏不忙嗎?”安小貓哢擦一聲咬了一大口蘋果,津津有味的咀嚼起來。
段雅聳聳肩,頗為無奈的說道:“武館裏的學生由我爸帶著,我去玩玩湊熱鬧還差不多。”
段雅是個武家子弟,祖上世世代代習武,到了段雅這一代,自然也是。
段雅家中開著一家武館,武館在韓城裏遠近聞名,引來不少對武術有興趣的學徒,段雅因生在這樣的家族,自然有一身不小的戰鬥力,為人也比較豪爽直接。
“你很厲害的好不?都可以做保鏢了,是你想偷懶吧。”安小貓太過了解段雅,她們好歹也是初中高中六年的同學,她一語就戳破段雅的謊話。
段雅聽了臉色一垮,佯怒道:“給你做保鏢不成?你養的起我不?”
見她這樣,安小貓立即舉手投降,滿是無奈的說道:“你這樣,估計沒人能降服你”。
“一個人樂得自在。”段雅輕鬆的笑道,眉宇間滿是豪爽不羈,像個不乖的男孩一樣,向往自由自在。
安小貓聽了這話,頓時沉默了一秒鍾,一個人樂得自在,確實。
“你倒是輕鬆。”須臾,安小貓笑了笑,咬了一口蘋果,掃走腦海裏多餘的思緒,忽然說道,“媽,我想出院。”
安晴聽了,立即不允許,“你還傷著,急什麼?我已經給你請了七天的假,你安心把腳養好。”
“媽,我沒事,我的腳擦擦藥膏就好了,回家擦也是一樣的,我不喜歡醫院裏的味道。”安小貓拽著安晴的手腕,幹脆可憐兮兮的撒嬌。
麵對這樣的女兒,安晴自然心軟。
然而,“不行,還是在醫院裏,我放心一點。”
在醫院裏自然放心一點,然而安小貓就不會放心,這兩晚韓慕都來這裏,晚上還大膽的侵犯她,保不準今天晚上他還會來。
惹不起,她躲得起,不見他就是了。
想著,安小貓加大力度拽著安晴的手腕,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努力說服安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