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失憶判斷三年前的事,你還是肯定三年前是我,隻是信我沒有懐孕,對不對?”紫蘇雙手抵在靳澤曜的胸口,生怕他猛撲下來。
靳澤曜的目光全部都放在紫蘇的臉上,她的話問出來,他沒有任何表情,視線緊緊地落在她那一張一合的嘴上。
不說話!
默認。
這個信字,居然並不是全部信任。
不過,信她沒懐孕,也算是有收獲了。
紫蘇快速地說道:“既然相信我沒有懐孕,那肯定就沒有孩子的事,是不是。”
看著像在問話,其實紫蘇這話說出來是肯定的。
可沒有孩子這話卻讓靳澤曜原本火熱的心一瞬間冷卻,失望從眼底一閃而過。
他雖然查到她身上,卻沒有任何證據證明她懐孕過,測謊椅和她肯去婦科檢查這兩件事可以證明她確實沒有懐孕過。
可有還是沒有,兩者的證據都是有疑問的。
突然,他居然期待她真的為他生了一個孩子,想到這是跟她的孩子,他心底升起喜意。
種種證據顯示孩子從未存在過,這讓他很難過。
看著身下的女人,他在想。
以前沒有,那他努努力,以後也是可以有的,不是麼!
靳澤曜陷入深思。
紫蘇連忙推開他,看他倒向一邊,她連忙爬站起來。
好心急如焚地問道:“你相信我沒懐孕過,那沒有孩子的事,是不是我們的協議也是沒有作的,不作數的。“
她一臉的期待。
居然幾句話之間她就有了離開契機。
看來老天都幫她。
她馬上就自由了。
靳澤曜半躺著,隨意地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勢,沉默地盯著紫蘇。
不寒而栗的感覺紫蘇算是體會到了。
對上靳澤曜冰冷的目光,紫蘇努力保持鎮定:“你看我做什麼。”
靳澤曜朝紫蘇勾勾手指頭:“過來。”
“幹嘛,難道我說的不對麼!本來協議就是因孩子而簽的,既然沒有孩子的事,那協議作廢也是正常的。”紫蘇嘴裏快速地反駁,一臉正氣,腳卻不爭氣地後退了兩步。
“我很可怕?”靳澤曜嘴角勾起,整個人籠罩在陰森恐怖的氣息中。
紫蘇吞吞口水,搖頭。
腳下卻止不住又退了兩步。
“你總是致力於想各種方法撇清我們之間的關係,你說我該諒解你嗎?”冰冷的詢問句帶著不可置信的壓力。
本來他想溫水煮青蛙。
現在看來,似乎沒什麼效果。
那麼,該換個方式才行。
“什麼,我,我又沒犯錯。”紫蘇結巴了,她明明肯定自己除了隱瞞身份外,並沒有做其它對不起這個男人的事。
可是,莫名的。
她心虛了。
“你記得一件事麼?”靳澤曜從床上站起來,問道。
“啊?”紫蘇不明所以。
“我的情感障礙狂躁症並沒有好。”靳澤曜三步便跨到紫蘇麵前。
他貼她很近,低下頭,兩人麵對對。
她的直覺告訴她,她必須馬上逃跑,想到就做,她立刻後退。
可是他的速度更快地摟住她的腰,把她鉗製在他的懐裏。
他貼近她帶著驚慌的臉:“感知很強啊,我隻是想告訴你,既然沒有孩子,那麼我們現在立刻造一個孩子,協議就可以不用作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