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沒有孩子,你怎麼不相信呢?”紫蘇喃喃自語,聲音卻清晰地讓靳澤曜聽到。
說話間,她眼眶裏的晶瑩集成水珠結成一顆,滴出眼眶,順著臉頰流下來。
眼前的人都變得模糊了。
淚珠順著下巴流到他的手指上,溫熱又冰涼。
靳澤曜的目光落在手中的淚珠上,明知道她是故意的,她是在演戲,他卻覺得自己的心扭擰起來。
“算了,我不求你相信,隨你怎麼想吧!”紫蘇一臉難過,推開靳澤曜的手指,站起來朝客房門口走去。
一步一步。
“我以前怎麼會奢求你一個有情感障礙狂躁症的人相信我呢!你不懂女人的感情,你願意怎麼想,就怎麼想吧!”
手扶著門把手,紫蘇回頭,輕聲細語地諷刺。
拉開門,她的心跳動得更厲害了。
成功了。
隻要關上門,她就可以立刻去聯係組織的人。
“我信。”最後的關頭,身後傳來低啞又誘惑的聲音。
紫蘇一頓,腳步不由自主地停下。
迷惘地回頭,看著那個說話的男人,他,他說他信?
沒聽錯吧?
靳澤曜還是坐在那張沙發上,她甩開他的手,他則換了一個坐得更舒服的姿勢。
安靜的客房,她把門打開,也隻看到保鏢和衛見師靜默地站在門口,看到她開門也沒有過來詢問的意思。
紫蘇垂下眼簾,保鏢們太盡責了,對她來說卻是負擔。
她無法快速地離開。
而靳澤曜的話也讓她腦海裏另有想法,也許有轉機。
“你,你說……”紫蘇顫顫巍巍地詢問,一副自己聽錯了的語氣。
“我信。”靳澤曜接下話,再次說出這兩個字。
從抓這個女人到別墅,到測謊椅的測試,再到她偷跑去醫院做婦科檢查,還有跟他上床的時候總是不情願。
還讓他幫她查人證,現在在瀲灩號看到人證就跑去求事實。
這所有的種種都表明,她從來不像別的女人那樣稀罕他。
三年前的那個女人到底是不是眼前這個女人,他不確定,他可以確定的是,眼前這個女人,他要定了。
靳澤曜站了起來,在紫蘇呆滯的目光中一步一步向她走來。
“我分析過你否認三年前迷女幹我的原因,不出三條。”他把迷女幹兩個字說得輕鬆,一點也不像在說被迷的那個人是自己。
沒有絲毫的尷尬。
“啊?”紫蘇有些迷惑,也被他著重強調的這兩個字擊打得有點晃神。
“第一條,你在放長線吊大魚,故意否認吊著我的味口,不過在你敢跟我搏命的時候,我否掉了。”
靳澤曜慢條斯理地說出他的結論。
紫蘇站在原地,肌肉緊繃。
他一直在分析她做的事,是因為不信任的懐疑,還是僅僅想知道所謂的孩子?
“第二條,你是個情場高手,欲擒故縱這一招玩得出神入化,靳夫人之位雖然現在還空著,但你離它已經非常的近了。”
靳澤曜離紫蘇的距離越來越短,讓耳朵懐孕的輕笑讓紫蘇無所適從。
紫蘇抿抿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