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同時,她的嘴並沒有停下來。
根據她這麼多天跟靳澤曜同吃飯的經曆來說,想要自己不餓肚子,唯一的方法就是在他吃完之前快速地多填一些食物到自己的嘴裏。
否則的話,她的食物肯定會被他搶了去。
這日子,真是受夠了。
昨天晚上就累到大半夜的,今天早上她是被餓醒的,如果知道叫他吃個早餐還要被迫做極限運動,她肯定先自己偷偷地吃完早餐了再來叫他。
已經七分飽的紫蘇拿起盤子上的烤麵包,腦子裏盡是詛咒的小人兒。
張嘴,麵包離嘴還有一公分的距離,頭頂上就出現一道黑影,失神地抬眼一看,就在這個瞬間,手裏的麵包消失了。
它人自己手裏不見了。
定睛一看,那片麵包已經出現在了靳澤曜的嘴上。
理所當然的搶食,做得優雅又自然。
眼睜睜看著自己的食物被搶走,紫蘇到是很想脾氣爆發地搶回來,可是一想到對麵的男人可能會想到各種稀奇古怪的懲罰。
她默默地壓製住自己的火氣,右手改拿旁邊的果汁喝起來。
世界如此美妙,你不能如此焦躁。
吃完早餐,靳澤曜換了一身正裝出門,紫蘇被迫像老夫老妻一樣送他到門口。
臨關門前,她隨口問了一句:“靳澤曜,我同學熊靜靜有消息嗎?”
話音未落,靳澤曜的臉色就變了,冷厲的眼神掃了紫蘇一眼:“在查,急個什麼勁。”
紫蘇臉色一變。
這個男人的脾氣比小孩子還差,翻臉速度之快,令人詫異。
時間都過了這麼久,她前幾天才拜托的榮永亦,他都把基本的資料拿到手了,以靳澤曜的勢力和能力,她不相信他一直查不到。
恐怕是查到了壓著不給她看吧!
想到這裏,紫蘇眼底飛快地閃過心中的鬱結。
“哦。”沒勁地回了一聲,看他的架勢是不會拿出來了,紫蘇不再詢問,站在門口,一副目送他出門的架勢。
衛見師站在電梯口等待,從家門到電梯口站著五名保鏢。
靳澤曜走出門幾步,突然回頭,靜默地看著紫蘇。
她正在關門的手僵扶在門上,看他的表情,她就知道他想幹什麼。
可現在扮演的柯銘心性格根本不是個強勢的,抿抿嘴,紫蘇放下扶門的手,向靳澤曜走去,踮起腳尖給予他一個親口勿。
碰到唇就離開,卻不想,靳澤曜要的根本不是蜻蜓點水的碰觸。
手臂一撈,紫蘇的腰身便被強勢摟進他的懐裏。
靳澤曜霸|道地強深了這一記蜻蜓點水的碰觸。
深入。
再深入。
直到紫蘇喘不過氣地掙紮時,他才意猶未盡鬆開她的腰。
一口勿過後的嗓音啞得性|感,他低聲說:“晚上陪我參加宴會。”
“你,你不是有宴會助理麼?”紫蘇不解。
在他身邊呆的久了,一些基本的東西她還是了解了不少的,靳氏集團的領頭人怎麼可能隻能區區一個管家在身邊做事。
除了工作上的助理是男的,其它的都是女人,而且都漂亮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