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這個姿勢一直僵持著,月匈口的吊帶被拉下來了,紫蘇一驚。

幹脆向前傾,雙手環住靳澤曜的脖子把他的臉悶進自己的月匈口。

讓你親,讓你呼吸都無能。

果然,這個動作一出,靳澤曜主動地鬆開她。

輕喘著,靳澤曜輕笑:“你還是比較喜歡我口勿你嗎?”

紫蘇嘴角抽搐,低聲回答:“好冷。”

半掛在身上的紫蘇終於被放了下來,靳澤曜一手摟著她的腰,左手打了個響指。

隨即,眼熟的保鏢用托盤端上來兩杯紅酒。

從托盤裏端起酒杯,他依然用身體把她壓製在欄杆上。

右手的杯口放在紫蘇的唇上,靳澤曜眼底的精光閃動:“膽子真小,來,喝一口壓壓驚。”

“你那個保鏢叫什麼名字啊?”紫蘇強迫性地被喂了一口酒,不想跟他討論膽量的問題。

“靳六。”靳澤曜放在她唇邊的酒杯並不收回去,還是放在她的唇上,隨時準備喂上第二口。

紫蘇趕緊自己接過酒杯拿在手裏:“哦,嚇唬人好玩嗎?”

挑挑眉頭,靳澤曜說:“再敢對我撒謊,就不是嚇唬這麼簡單了。”

他對待她算是脾氣很好了,如果其他人敢對他撒謊,他絕對把人丟到海裏喂魚。

端起自己手裏的酒杯,他優雅從容地品嚐了一口,頭微抬起,吞咽的動作讓他的喉結在她眼前滾動。

這性|感的姿態讓紫蘇偷偷地吞了吞口水。

唉,這男人太帥了。

隨便一個動作都散發著獨特的荷爾蒙,性|感死了。

“嗬嗬。”紫蘇把被迷惑的心神拉回來,幹笑著不正麵回答,撒謊這個事,她似乎做了好多次。

而且後麵她還會繼續。

如果被他知道真相,憂鬱,想想都覺得好虐。

裝作無力地靠在他的懐裏,紫蘇現在也懶得抵抗,還是乖乖的保持沉默比較好。

靠在靳澤曜的懐裏,她想著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完成任務。

想到完成任務後,她就可以遠離他。

心似乎有點……

“在想什麼?”靳澤曜低頭看了一眼靠在懐裏的小女人。

“沒,覺得夜晚的海景也挺漂亮的。”紫蘇眨眨眼,剛才那一瞬的情緒被趕走。

“土包子。”靳澤曜譏諷地嘲笑,而後又補了一句:“下次帶你去潛水,讓你知道什麼叫漂亮。”

“潛水?”

“土包子沒去過吧!”

“……”去你妹的土包子,你全家都是土包子。

靠在靳澤靳的懐裏,紫蘇覺得這個男人的思維跳躍得太厲害,怎麼都摸不到頭緒。

摟著懐裏的女人,靳澤曜腿間的穀欠望一直挺立著,他卻沒有再做出更多的舉動。

紫蘇跟他貼得很緊,自然感覺得到它的存在。

她一直提心吊膽的,生怕他在大庭廣眾之下就來一發,兩人靜默了好一會,他卻沒有太多的舉動,隻是用摟著她的手在她肩膀上摩|擦。

衛見師突然拿著手機出現在兩人麵前:“少爺,永湖島有人失蹤了。”

“誰?”靳澤曜皺著眉頭。

誰失蹤,跟他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