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確實有事,這樣好了,如果我晚上忙完了,會來找大哥你,到時候你想問什麼問題,我都會告訴你,如何?”在兩方人馬都退出會議室時,夏亦澤突然轉過身來,如此說道。
夏擎天的眼睛眯了眯,沒有言語,眼睜睜的看著夏亦澤消失在他的視線內。
“總裁,這——”秘書長正欲說話,夏擎天抬手,阻斷了她的話語,
他的瞳眸太深太沉,夏亦澤剛才那種詭異莫名的視線讓他的心口有些緊,仿佛他多年來未能解答的謎題,也許要在下一刻解開。
這種不受他控製的感覺,讓他非常不爽,就好像命脈被別人握在手裏,而他找不到明天的感覺。
而在他身後,唐朝那一行走遠的人群中,鐵灰色的西服襯得他的麵色更加冷硬,唇角那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為他那張雌雄莫辯的容顏增加了不少色彩,夏亦澤唇角的笑容,像開在血色爛漫裏的花朵。
很多事情逼得太緊,反而會超出意料之外,而他格外懂的,什麼叫做張弛有道。
夜,高深而暗沉,西邊的天色,在一片橘黃色燈海的掩映下,居然產生了一種火燒雲的錯覺。
夏伊朵站在這高樓大廈之上的落地玻璃窗邊,雙手緊緊的抓住了落地窗框,她的指尖在顫抖,那是因為害怕所致。
站在這麼高的高度,她都覺得腳在發軟,但是她又控製不住這種好奇,因為站在這個高度上掃視底下的一切的感覺,真是很美,真的很爽!
“在看什麼?”一個炙熱的懷抱貼了上來,然後她笨重的身子被一雙大手攬住,身後人薄薄的氣息吹拂在她的頸項上,癢癢的,有些讓人想笑,隻是夏伊朵此刻,卻是真的笑不出來。
“翎羽,你看,好高……”她的聲音裏有絲顫抖,隻是在顫抖之外,又有一絲興奮。
“嗯,”翎羽表示理解的點點頭,他的下巴擱在她的頸窩上,隻是一大半力道卻回歸在他自身身上,由下巴處敏感的觸覺感受到身下的這具身軀在顫抖,翎羽的雙手下滑,大掌牢牢的握住了底下那雙柔嫩的小手,“你在害怕?”
“……真的好高,”夏伊朵隻要一看下麵,就覺得腦袋一陣暈眩。
“那為什麼不回去?”翎羽不明白,既然害怕,為什麼又要站在這裏?
“可是,從這邊望出去的風景真的好美……”聞言,翎羽的臉色有些漆黑,又是害怕又是喜歡,這不是活受罪嗎?
不得不說,女人有時候就是一種喜歡活受罪一根筋走到底的動物,這種動物不僅喜歡據理以爭,更喜歡挖個坑把自己埋進去,關於女人這類動物喜歡做的事情,給翎羽一萬個腦子他也不懂為什麼要這麼活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