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草忍不住眼角微抽,氣的不行,出門也不知道給自己先穿上衣服麼?看著呂子祺得意的笑臉特別的礙眼,直接一拉身上的被子,蒙住了自己的頭,準備再睡一會兒。
看著跟自己鬧別扭的春草,呂子祺不在意的笑笑,坐到春草的的身邊,將春草的被子拉了下來,露出了春草的頭,說道,“這麼熱的天,捂著不難受?”
春草氣哼哼的道,“看著你更難受。”其實這麼熱的天,捂著被子還真是不舒服,本來跟呂子祺拉扯著被子的手,便鬆開了,把臉別過一邊,不看呂子祺。
呂子祺笑著道,“又沒有讓人看見,別扭什麼?”
春草氣哼哼的道,“你是人麼?這麼禽獸,衣服都不給我穿,就把我擄了出來。”
呂子祺依著春草說道,“好好好,都是我的錯,我禽獸,別跟我置氣了。”邊說了拿了放在一旁的包裹遞給春草,“來,把衣服穿上。”
春草頭扭到一邊,耍著脾氣,不搭理呂子祺,看春草這個樣子,呂子祺也不強求她,不穿就不穿,反正自己也不吃虧,在春草的旁邊躺下,雙手枕在頭下麵,閉上了眼睛。
春草感覺到旁邊一直沒了動靜,轉過身去,便看到了睡在自己旁邊的呂子祺,似乎已經睡著了,懶得跟他置氣了,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閉上了眼睛。
呂子祺感覺到拱進自己懷裏的春草呼吸平穩,似乎睡著了,才睜開眼睛,看著睡著的春草,抽出手,將她摟進了懷裏。
等到馬車停下來,外麵傳來了呂勇的聲音,“少主,到了。”呂子祺才睜開眼睛,看了看還在自己懷裏睡的香甜的春草,紅撲撲的小臉,忍不住伸手在春草的小臉上捏了捏。
春草因為臉上的不適醒來,眼神有些迷茫的看向呂子祺,思緒慢慢回籠,才想起呂子祺帶著自己“私奔”了,別扭的從呂子祺的手裏將臉解救出來,掙脫呂子祺的懷抱。
呂子祺輕笑的道,“到了,要下馬車了,還不穿衣服?”
春草這才發現馬車停下了,憤憤了拿了一旁的包袱,自己開始穿衣服,等穿戴整齊了,才跟著呂子祺下馬車,發現馬車正停在一棟房子的門前,周圍的人都用奇異的眼光看著自己,春草想起剛剛自己才在馬車裏磨磨唧唧的穿上衣服,有些不自在的扯了扯自己的衣服。
抬起頭看了小樓一眼,是個客棧,似乎不怎麼大,裏麵熙熙朗朗的有幾個人,呂勇正在跟掌櫃的說著話,轉過頭來看呂子祺春草已經下了馬車,快速的跟掌櫃的說了兩句,便朝著這邊過來了,對著呂子祺春草道,“主子夫人先去裏麵找個地方坐,屬下先去安頓下馬車。”說完便出去牽馬車了。
吃過午飯,喂好了馬,春草也忘了繼續跟呂子祺鬧別扭的事情,由著呂子祺牽著在小鎮的街道上閑逛,呂勇在後麵慢悠悠的趕著馬車跟在兩人身後。
小鎮並不大,比雙石鎮還要小,剛剛的小樓似乎是小鎮上的唯一一個客棧,一條狹長的街道,很快便走到了頭。
等出了鎮子,兩人便都上了馬車,繼續趕路,春草看著一旁跟著自己窩在馬車的書呆子,好奇的問道,“你怎麼不騎馬?”
呂子祺笑著道,“陪你坐馬車啊。”
春草道,“可是我想騎馬,一直窩在馬車裏多悶啊。”想想這麼遠的路程,若是一直窩在馬車裏,多無聊。
呂子祺不滿的道,“不是我有陪著你麼?怎麼會悶。”
春草突然好奇的看向呂子祺,問道,“書呆子,你跟我老實說,幹嘛把我偷渡出來,去荻國。”不可能真是要帶著自己私奔啊,還丟下兩個一歲多的孩子不聞不問,就把自己給偷渡了出來。
呂子祺看著春草道,“呆在家裏我悶啊,你天天忙這忙那,老人孩子,生意果園的,眼裏都沒有我,所以我隻好帶著你私奔額。”
春草有些不信,說道,“是不是荻國有什麼事情?”
呂子祺搖了搖頭,“荻國好好的,都在高飛的控製之內,沒什麼事情。”
春草無語的道,“那你是真的因為悶,所以帶我出來的?”
呂子祺應道,“也不全是,順便滿足你的願望,曾經不是說想去荻國轉轉的?剛好滿足你想去荻國轉轉的願望。”
看呂子祺一本正經的表情,好像真就這麼回事,春草歎了一口道,“孩子丟在家裏,要是找爹娘怎麼辦?”
呂子祺道,“你最近有見兩個孩子找過你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