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初的時候,春蘭她們四人的相公就過來了,並不似其它護衛長相粗狂,都是長相斯文的帥小夥兒,彬彬有禮的,春草看著四人,心裏想著,讓他們去幫自己種樹,合適麼?
呂子祺看著自家娘子有些嫌棄的眼神,待他們下去安頓之後才說道,“你別看他們長相斯文,功夫可是比春蘭她們四個還要好,可都是從護衛裏麵精挑細選出來了。”
春草有些懷疑的道,“是麼。”
呂子祺笑著道,“有什麼事情隻管吩咐他們去做,肯定能幫你辦的妥妥帖帖的。”
春草對著呂子祺道,“你說我讓他們去給我種樹,會不會是大材小用了?”
呂子祺忍不住輕笑,“絕影山莊的護衛哪個不是被你大材小用了?不在乎這麼幾個。”
春草倒是覺得呂子祺說的有道理,還一臉讚同的點點頭,“也是,反正絕影山莊也沒啥事情,給他們找點事情做,種種田栽栽樹,陶冶陶冶情操。”
這話說的,呂子祺眼角隻抽,絕影山莊在自家媳婦兒眼裏就是一群無所事事的閑人麼。
第二天,春草便吩咐了下去,讓春蘭夫妻倆去了葡萄莊園,接手葡萄莊園所有的事情,以後就留在葡萄莊園,剩下的三個,留在桃花源,春草打算讓他們幫著種樹。
幾個人都很是開心,能跟著自己媳婦兒團聚,在這鄉下過著與世無爭的日子,可比那些刀劍相伴的日子強多了,也就不排斥春草給他們安排的工作了。
葡萄莊園一切都已經成熟,春蘭夫妻倆去接手就行,剩下的三人讓他們打架還行,種樹就完全是門外漢了,春草便開始親自帶著三人,親自教他們如何移植成樹,成活率才高。
等學的差不多了,春草就派了他們出去,開始到處收樹苗了,移植需要一個過程,種樹卻還是要等到明年開春,先去收了樹,明年開春就移植過來。
而此時軍營裏的萬雷,卻是有些頭疼,自從傾傾郡主跟著他來了自己的軍營駐地,就自稱是他的媳婦兒,直接搬進了他的營帳,萬雷卻是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打不得罵不得,隻得擺個冷臉給她,可是人家根本無視他的冷臉,住進他營帳就跟住自己家似得。
萬雷自己可不打算跟她住一個營帳,可自己營帳被占了,無奈隻能這個營裏湊合一晚,那個營裏湊合一晚。
傾傾郡主於是擺起了架子,也不隱藏自己的身份了,飛揚跋扈的本性暴露出來,對著軍營裏的眾人擱下狠話,“你們誰要是再敢收留他,本郡主就回去跟皇上姐夫告狀,讓他砍了誰的頭。”
於是沒有人再敢收留萬雷了,即便是自己的手下,這個時候也完全不把他放在眼裏的,直接趕他出了營帳,搞得他自己覺得都跟流浪漢差不多了。
萬雷實在氣憤,又無可奈何,最後幹脆回了自己的營帳,反正她都無所謂,不在乎自己名聲,自己幹嘛還管她。
於是憤怒的萬雷回了自己的營帳,躺在了自己久違的床上。
床上已經不似曾經自己的床,以前自己的床上,即便是自己還算愛幹淨,但是長期在外麵打仗,也沒有那麼多講究,床上隻會有一股子汗味兒。
如今的床上,卻是有一股子香味,讓他閉著眼睛怎麼也難以入眠。
而此時的傾傾郡主,卻是已經大膽的脫下了外衣,衝著床榻這邊來了,萬雷警覺的張開眼睛,看著隻著中衣的傾傾郡主道,“你幹嘛。”隨即發現傾傾郡主隻著中衣,有趕緊的移開了眼睛。
傾傾郡主淡笑著看著床上不看自己的萬雷,道,“當然是睡覺,不然幹嘛?”
萬雷怒道,“這是我的營帳我的床,你自己找地兒去,不準在我這人睡。”
傾傾郡主也不生氣,繼續淡笑著道,“我是你未婚妻,不在你這兒睡難道去那些臭男人的營帳睡?”說完,就已經從另一邊上了床,在萬雷的身邊躺下。
萬雷察覺到傾傾郡主的動作,起身抓住了傾傾郡主的手臂,想將她拖下床,傾傾郡主卻乘機直接靠進了萬雷的懷裏。
萬雷感覺到懷裏的柔軟,努力想扒開她,無奈她死死的摟著萬雷的腰,萬雷惱羞成怒的道,“你,你不知廉恥。”
傾傾郡主心裏忍不住苦笑,原來自己為了嫁給他,已經這般不知廉恥了麼,嘴裏卻是無所謂的輕笑道,“是麼。”手裏的摟著萬風的動作,卻是絲毫沒有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