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夢染落下這一句話背影高冷地就那麼走了。
被教訓著的祁雲悠突然想起夢染還沒有告訴她什麼工作呢,“染染!你還沒告訴我什麼工作呢!”
夢染放在大門上的手頓了頓,“會有人告訴你的。”說完後推開門走了出去。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足以讓人聽出夢染的心情並不是很好。
祁雲悠也識趣地不再管,回頭繼續笑眯眯地交談著。
而田開心也猶豫著要不要跟上,可想想她跟上也沒有用,就作罷了。
出了酒吧的夢染隨手招了一輛的士就坐上去了,當然也不能說隨手,那個的士司機隻是看夢染整個人髒兮兮的,然後又有很多的士一而再再而三地無視夢染,看著可憐,就載了夢染。
“小姑娘,你哪裏人啊?”和藹地司機大叔問道。
“本地人。”夢染冷淡回答道。
司機大叔也不覺得尷尬,接著又問道:“我看小姑娘你應該是高中生吧?”
“嗯,今年高考。”司機大叔一股不知從何而來的熱情勁,搞得夢染她都覺得不多說幾句話都不好意思了。
“那小姑娘你可要好好考,爭取考出一個號成績,不要讓你的父母失望啊!”司機大叔笑著臉,說道。
“嗯。”夢染答了一句就看向窗外了,司機大叔看夢染這樣也就沒說下去了。
夢染透過因為長年累月經過風塵而有些灰塵的車窗看著外麵用一種不是特別快的速度掠過的景象,有些失神。
高考嗎?上輩子高考成績總分七百五十卻隻考了四百多分。
複習時明明已經把該背的和不該背的都背了,把該做的習題和不該做的習題也做了。
做了萬全準備,可沒想到就那麼生病了,發燒三十九度,當時都分不清南和北了。
考前吃了退燒藥,還帶了一杯苦瓜汁以備自己睡過去。
迷迷糊糊地進了考場,看著試卷上一個個天文字,就想著這是什麼?看著像英語,又有點不像。
埋頭把占試卷一大半的選擇題靠著女人天生的第六感寫完了,到對錯題就念著勾差勾差,最後的作文題一股腦喝了一大口苦瓜汁,果然提神醒腦。
就那麼寫出一大篇來了,可是除了開頭寫的有那麼一點跟主題擦邊外,後麵那麼一大段根本就不知道在寫什麼。
一門考完去補了一下苦瓜汁,然後對著一大段文言文寫著英文,題目叫你寫白話文,她寫了一大段文言文?!最後又麵臨了作文這個傲嬌受,喝了大半杯苦瓜汁,這回寫對主題而且寫的還不錯,可考完後發現題目沒寫……
那時安慰自己道:還有最擅長的數學呢,沒事,沒事。
可到數學那一科,每寫一題就在心裏吼著:這是什麼啊?二次函數什麼鬼!?哦,不對,函數是什麼啊!滿卷的函數啊!嚶嚶嚶,tm,我不考了!
到了最後這三門居然及格了!幸好其他的考試在後一天,不然她連四百多分都沒了。
夢染想起這些囧事就不禁扶額,發誓這世且不說七百分,考個六百多分還是可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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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神經木有經曆過高考,所以啥事也不了解,有好心妹子可以告訴我。
(沒錯,這句話深層意思都懂的(′▽`)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