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開始到第十五分鍾,,“紫發陰魔”楚六錠的四位兄弟完全壓製了上百名紫衣特忍,大占上風。
二十分鍾後,四位兄弟就開始顯露疲態,僅僅隻能和剩下的六十名紫衣特忍戰成平手。
這時候,大門口又出現一個老人,他披散著長發,穿著一件紅色的長袍,站到大門前的台階上,看著麵前的“紫發陰魔”楚六錠說道:
“我以為是誰呢?原來是你,‘紫發陰魔’楚六錠,那我就不用去青龍帝國找你,報那六十年前的一刀之仇了。”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渡邊崇仁一揮右手,一把長刀就出現在手中,對著楚六錠當頭劈去,楚六錠也亮出了自己的赤焰刀,迎向劈向自己的長刀。
“當。”
兩人都是在試探對方,一擊過後,楚六錠一揮赤焰刀,經過楚六錠真元貫注的赤焰刀發出兩丈長的火焰,當頭劈向渡邊崇仁,渡邊崇仁也不怠慢,手中的長刀劃出一個圓圈,一個光圈就出現在赤焰刀的必經之路。
“嘭!”
又是一聲巨響,兩人依然半斤八兩、不相上下,渡邊崇仁自以為自己這一次出山,憑自己的人級三品足可以橫掃赤陽星了,哪知道麵前的“紫發陰魔”楚六錠和他也在伯仲之間,一掃場中,自己辛辛苦苦培育的紫衣特忍已經倒下了一半,知道不能在猶豫了,就大喝一聲:
“萬相俱滅。”
隻見他的兩隻長臂一展,再加上那件長袍活像一隻吸血蝙蝠一樣衝上了半空,手中長刀一陣狂舞,竟在他的身體前麵形成一個實質的氣牆,而那堵牆對著楚六錠當頭砸去。
“身刀合一。”
“紫發陰魔”楚六錠也是一聲大喝,雙手執刀一陣狂舞,他的身子竟然憑空消失了,隻剩下一把赤焰刀,隻見這把加大型號的赤焰刀,對著渡邊崇仁那逼近的氣牆,就是一陣狂劈。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在震耳欲聾的聲響之下,沒有人知道赤焰刀劈了多少下,隻看見渡邊崇仁的那麵牆越來越薄,越來越小,可是那道氣牆依然沒破,當漫天刀影不見之時,那麵氣牆還是正好擊中了,“紫發陰魔”楚六錠的胸口,將楚六錠直接打成重傷,一口鮮血噴出,麵色蒼白的楚六錠躺到地上不省人事了。
四個兄弟一看老大受傷就拚了老命的向老大身邊靠攏,那些紫衣特忍怎肯放過這個機會,他們從三個方向各自站成一排,雙手連揚,數不清的寒芒射向四個兄弟,轉眼間三個兄弟都被這紫衣特忍打出的五星鏢射成刺蝟,老五楚天楓後背上也中了幾鏢,可是他畢竟還是拉住了老大的手,他的嘴裏不斷的咳著血,但他依然將自己的手緊緊的握住老大的手,才慢慢的閉上眼睛。
“紫發陰魔”楚六錠英雄一世,沒想到會死在這異國他鄉,他強提一口真氣站了起來,看著四位老兄弟的屍體,老淚縱橫,一扭頭瞪著眼前的渡邊崇仁說道:
“沒想到你竟然練到了人級三品的境界,是我太自大了,如果再晚來三個月,你就不會是我的對手,小鳳,爺爺再也不能照顧你了。”
“爺爺!”
就在“紫發陰魔”楚六錠要舉刀自刎時,李玉鳳出現了,她用自己的兩隻纖纖小手,奪下爺爺手中的刀,說道:
“爺爺,你好好休息一下,我會為你報仇的。”
“傻孩子,你不是她的對手,快走!快走!”
就在楚六錠硬要逼著李玉鳳離開時,一個嘴角一副壞壞笑容的年輕人出現了,他扭頭對楚六錠說道:
“楚爺爺,你就好好坐在那裏,讓我和我的兄弟們替你殺光這些倭狼狗,為你的弟兄們報仇血恨。”
韓錚默默的站在那裏,冷冷的目光注視著渡邊崇仁,笑著說道:
“你說你一個將死之人了,還不好好的在墳墓裏等死,你還穿著壽衣大半夜跑出來嚇人,今天小爺我,就發發善心送你下地獄!”
渡邊崇仁被韓錚的話氣得五髒冒火七竅生煙,但是他知道自己鬥嘴肯定鬥不過這個伶牙俐齒的年輕人,就舉起手中長刀劈向韓錚,看那架勢勢要將韓錚一刀劈成兩半,韓錚依然紋絲不動、靜若山嶽,手中的雪月迎向渡邊崇仁的長刀。
“當。”
渡邊崇仁的長刀並不是雪月神物這樣的寶刀,剛剛和楚六錠的赤焰刀硬劈了幾下,已經有了缺口,這次又和韓錚的雪月較勁,竟然生生的斷了,而韓錚的雪月竟然在劈斷長刀之後又劈向渡邊崇仁的脖子,嚇得渡邊崇仁急忙低頭,雪月從他的腦袋上掃過,竟然將他的滿頭銀發劈落,讓他成了半個和尚,渡邊崇仁用手一摸自己的腦袋,勃然大怒就大吼一聲:
“呀!萬相俱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