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伯,我先上我同學家,把這個給她們,你先回去吧,這裏離學校很近,呆會我自己走過去就好。”
“好。”伍伯點點頭,看了看眼前的小區,又道:“你同學是哪幢,我幫你提過去一點。”
“那幢。”安姑娘指了指,“伍伯,我自己來就好了。”
“米黃色那幢?你同學住幾樓?”伍伯又一把輕鬆的提了起來,小姑娘脆嫩嫩的似根小黃瓜,他舍不得她拎重東西,再說這點小重量對於他這個身手矯鍵的人來說簡直是小兒科。
“六層。”
“有電梯嗎?”伍伯又問。
“……沒有。”安姑娘誠實的搖搖頭,“伍伯,你年紀大了,還是我來提吧?”
“小姐,你想多了……”怎麼可以把他與一般的同齡人作比較?他在淩家待了五十多年,怎麼可能一點身手都沒有?
伍伯看著眼前那幢米黃色的樓又皺了皺眉,“小姐,你要是常來這裏我就找人在一旁給你加個電梯吧。”貌似小姐對那天那個受傷的姑娘很好啊。
“……”安姑娘無語的看著他,她就算是朵溫室的小花,也不至於幾步路都用電梯吧?
見自家小姐並沒有說話,伍伯又想了想道:“告訴我她家裏的位置,我在她的窗前給她開個升降梯就行。”
“伍伯,我的兩條腿不是用來裝飾的。’安姑娘原地小跑展示了一下腿力給他看。
“……好吧。”伍伯點頭。
伍伯把大袋子提到了左文豔家的門口又叮囑了幾句才離開。
安姑娘伸手敲門。
敲了大半天左家姑娘才蓬著一頭亂發過來給她開門。
“是你啊……”說完了又魂遊似的轉身,打算繼續補眠去。
“豔豔,我給你帶了昨天的粥哦。”
“真的?”靈魂出竅的左家姑娘瞬間回魂,很火速的轉過身來瞅著她。
“呐,西瓜也沒有起床嗎?”安蘇淺把保溫瓶遞給她。
左文豔伸手接過,看了看緊閉著房門。“應該是沒有起吧。”
“唔……好香啊!”左文豔把保溫蓋打了開來,用力的聞了聞。
“我叫西瓜也起來吃早餐。”安姑娘蹦跳著走進了屋內。
大門處的左家姑娘默了默,看了看比平時還多了一半的營養粥,的確是準備了兩人份,轉身,正要把門關上的時候,發現門口處還有一個大袋。
“淺淺,門口的東西是你的嗎?”
“哦,是給你們的。”
左文豔圍著大袋子轉了轉,過了一會兒便一手拎著保溫瓶一手把大袋子拖了進來。“啪答。”關門。
安姑娘把小背包放下,敲了敲門也沒見趙小西過來開門,便扭了扭門鎖,發現門並沒有從裏麵反鎖的,便輕手輕腳的走了進去……
“西瓜?起床哦。”床上的西瓜正睡得香甜,對安蘇淺那軟糯如蚊的聲音無動於衷。
安姑娘伸手搔搔西瓜的下巴。
西瓜無動於衷……
安姑娘伸手戳戳西瓜臉頰。
西瓜無動於衷……
安姑娘又握住西瓜的爪子左右晃晃。
西瓜無動於衷……
安姑娘探過小腦袋去,半趴在西瓜的身上,想就近的瞅瞅她。
“啊呀!” 一隻手從後邊穿過她的小腰,把她用力一摟。
安蘇淺直接往大床上倒去,這時,原本無動於衷的西瓜這時順著姿勢翻身把她壓倒在下麵。
安姑娘還沒從中反應過來,上麵的西瓜就張開了雙眼,雙手捧起她的小臉蛋,闕起紅唇,狠狠的在安姑娘光潔的額頭一親,滿足一笑,“早啊,小安安。”
“……”被西瓜壓在下麵的小姑娘張了張嘴,卻發出不話語來。
“喂,淺淺,你到底種了多少蘿……”大門“啪答”的被人用力打開,亂蓬著頭發的左文豔在看在床上的兩條身影時眼睛一睜,剩下的話也忘了說了。
“早啊,豔豔。”壓在安姑娘上麵的趙小西朝著大門的左文豔揮揮手打了個招呼,拍拍了身下人兒的小臉蛋,無聲的對她送了個飛吻後,才慢吞吞的從小姑娘的身上起來,哼著小曲神清氣爽的往廁所走去……
“我剛才……錯過了什麼嗎?”大門的左文豔看著床上的小姑娘道。
床上的人兒臉色紅了紅,終於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她,剛才是被人調戲了麼……
想到這裏,床上的人兒一把坐了起來,氣鼓著小臉蛋,對著廁所大門生氣的道:“趙小西,你這個壞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