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著轉身上樓,上至二樓,餘光瞟見老兩口離去的背影,她歎口氣,這是子債父母還嗎?也不知道當年究竟是怎麼回事。
她正準備進屋,見書房裏的門依舊虛掩著,她走了進去,他還在喝酒,她推門而入,一股酒精味迎麵撲來。
她來到他身邊,他正將酒杯放到嘴邊,她一把搶過,卻見他眉頭一擰:“誰讓你進來的,出去。”
她被這一吼愣住,隨即放下杯子,滿臉委屈,走就走,可剛邁出一步,手被人拉住,一個用力她跌進一個懷裏。
她的鼻尖瞬間被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及酒香縈繞,他隻著一件薄毛衣,她穿平底鞋時剛好與他肩高,此時她沒入他懷裏,甚至聽見他的心跳。
這強而有力的節奏,她竟覺著自己莫名的有些喜歡這個懷抱,喜歡?她神經一反應,便想掙紮出來,剛一動,耳邊聲音響起:“別丟下我一個人。”
他的這句話明明在她耳邊,她卻怎麼覺得他仿佛是穿透時空對著誰說,可是就因這句話,她還是乖乖聽話,沒再掙紮。
而就在此時,抱著她的手臂鬆開一點點,毫無準備的一個唇落在了她的唇上,那個唇很暖亦很軟,片刻,她的唇被撬開,一股酒精味在她唇齒間彌漫。
而她隻覺腦子嗡的一聲,一片空白,他的吻由最初的輕柔開始變的粗暴,他的手甚至伸進了她的衣服裏。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她竟還是呆住,直至他遊離的手,她這才反應過來,死命掙紮推開他,可是她的力度,他紋絲不動。
他甚至開始拉扯她的衣服,他將她抱起放置桌上,他的吻向下,他的手死死箍住她,她的外套已不在,針織衫也褪至肩下。
她剛想嚷,他的唇又覆了上來,隻聽見唔唔的聲響,她手在桌上亂抓一陣,手觸到什麼,她拿起。
酒杯?她沒再多想,向他臉上潑去,酒也灑到她臉上,她身上,還好某人頓住,停下了動作,正睜大眼看著她。
他抽出放進她衣服裏的手,而此時的她羞紅了雙頰,像熟透的桃子,仿佛一掐就能出水來,她拉好衣服,立馬跑了出去,甚至來不及撿地上的外套。
她回到房間,胡亂的洗漱了一把,將自己塞進了被窩,她知道此時得自己必定滿臉通紅,還有耳朵,因為耳朵也很燙,被子裏她聽見自己加快了的心跳。
當聽見門被打開的聲音,她將被子拉起蓋住了頭,感覺著自己身子僵硬著,一動也不敢動。
他身上依舊散發著酒氣,隻是被那一潑,他清醒了不少,他將她的外套放到沙發上,看了眼床上的身影,便向浴室走去,不久浴室水聲響起。
當浴室門再度打開,她的身子繃得更緊了,早知道她應該將軒軒抱到她們房裏,不過他清醒下應該不會再動她,否則這麼久以來,她早就失身了。
其實他們是真夫妻,遲早這一天都會到來的,而她一直以來也準備著,隻是真的來臨,她卻慌了、亂了,特別還是在他醉酒的情況下。
她想著,身後的床下陷,她知道他上來了,她眼閉著,努力讓自己鎮定,他們不是一直都這樣和衣睡在一張床上嗎,沒事的。
突然一隻手從她身後攬過她,她背觸到了他精實的胸膛,她一驚,轉過身,四目相對,彼此的呼吸打在彼此的臉上。
“放心,我不會對你做什麼。”他仿佛看穿她的心思道,吞吐間她依舊聞到一股酒精味。
不會?那剛才是什麼?“你是清醒的嗎?”她突然沒頭沒腦的冒出。
他愣住,點點頭,隨即唇角一勾,“你是希望在我清醒情況下才……”
“才……才不是,我是想你清醒情況你應該不會,不然我早就被你……”她說著頓住,紅著臉咬唇低下頭。
他微皺了眉,她不知道她這樣的動作很是誘人嗎?“被我怎麼?”
“沒怎麼。”她說著向後一退,原本就睡的很靠床邊,這一退,她整個身子向後揚起,她要掉下去了,她本能的伸手去抓。
而他一驚,拉住她亂抓的手,一帶力,她這次結結實實的落近了他的懷裏,身子緊緊貼在一起,還好兩人都穿著家居服。
她穩定下心緒,準備從他懷裏出來,而他卻沒有要放開的意思,而且她越抵觸,他越抱得緊。
“別亂動!”男人的聲音在頭頂響起,聲音低沉。
他這樣的話語,她懂,她甚至感覺到他身子的變化,便乖乖的任由他抱著,不再亂動,因為她不敢。
頭頂聲音再次響起,“沐萱依,她不止是我姐,如同那句話,長姐如母,她不僅在這個家扮演著姐姐的角色,還扮演著母親的角色,她守護著我和小妹,而她隻僅僅比我大四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