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林淮!隻見他幾步就奔到了兩人的麵前,用盡全力的試圖拉開程北的母親,齊謹看到他先是微微的一愣,而後馬上恍過神來上前去幫他。兩人費了好大的氣力才拉開了程北的母親,讓她和靜憶盡量離的遠些,再遠些,仿佛這個女人好似一顆定時炸彈,有隨時引爆的可能。
雖然被拉開了,可是程北的母親還是嘴裏不停的兀自咒罵,喋喋不休的都有些惱人。齊謹扶著她,讓她坐到了會議室那舒服的真皮沙發上。她坐下後,總算是安靜了下來,嘴裏大口的喘息著。
林淮急忙奔到靜憶的跟前,“靜憶,靜憶,你怎麼了?”他心疼的看著她,她臉上有明顯的抓痕,還有那觸目驚心的掌印,她的頭發淩亂,都掩住了她的俏容,她微微的低著頭,肩膀一抖一抖的,還在輕輕的啜泣著。
林淮心裏一陣的緊,他用手輕輕的幫她理順了頭發,她淚眼朦朧,他就拿出口袋裏的手絹把她的眼淚一點一點的擦幹淨,可是卻越擦越多。他的聲音柔和起來,低低的,他說:“靜憶,我們回家。”
靜憶沒有回答他的話,林淮就溫柔的攬過了她的肩膀,她沒有抗拒的意思,他輕輕的攬著她往門口走,她就隨著他的腳步,聽話的往門口走。周圍的人看的有些愣,目送著兩人離開會議室。
“她是個掃把星,你也會被她克死的!”
在兩人走到會議室門口的時候,程北母親惡毒的話聲響起,她說的咬牙切齒,如果話語是把鋒利的刀,她恨不得可以用它洞穿她的內心。
靜憶果然停下了腳步,她的全身在微微的抖,林淮的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所以這樣的感覺來的更為的直觀和真切。他心裏一痛,他在她耳邊小聲的說:“靜憶,我們回家,好嗎?”他握住了她的手,試圖用這樣的溫度讓她感覺到溫暖。
少時,她終於停止了戰栗,極緩慢的點了點頭。他搭在她肩膀上的手緊了緊,隨後攬著她走出了會議室,沒有回頭。
齊謹目送著兩人的背影離去,顯得一臉的凝重。
回到家時剛剛日近晌午,林淮給靜憶倒了杯熱水遞了過去,她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低著頭,長長的頭發低垂下來,她用雙手緊緊的握著熱水杯,漸漸的手指被熱得發紅,她卻顯得不在意也不自知般。
林淮皺了皺眉頭,“靜憶……”他盡量放低聲音,“我們把臉上的傷口處理一下,好不好?”他的聲音極其柔和,似乎在哄一個小孩子般的商量味道。
可是靜憶許久都沒有吭聲,也沒有任何表示,林淮有些急躁,“靜憶”,他邊說著邊坐了過去,坐到了她的身邊,他伸出手,想要去看看她臉上的傷口怎麼樣了,他剛剛理了下她的頭發,動作已然很輕,可是她還是反應強烈的打落了他的手,把手中的杯子放到玻璃幾案上,隨後猛地站起了身,揚起臉,抗拒的聲音,“我不用你管!”
他看著她的臉,刺目的紅色抓痕上有淚痕滑過,不知道會不會痛,他覺得有些揪心,不禁有些失神。她卻突然的轉了身,想要回到自己的房間,他急忙的站起身跑過去抓住了她的手,“靜憶……”
靜憶側過臉,冷冷的道:“你放手!”
他也揚起臉,語氣中有些霸道,“不放。”
她蹙眉,一字一頓,“我再說一遍,我的事情,不要你管。”
他的聲音高了起來,“你從來都不懂得怎樣把自己照顧的很好,你的事,我就要管!”
這話說的讓人感動,卻也霸道。靜憶看了他一會兒,之後什麼也沒有說,她用力的甩著胳膊,企圖掙脫他的束縛,他的手卻越拉越緊,之後竟然一用力,將她帶人了懷中。
兩人離的這樣的近,連彼此的呼吸都聽的清楚,林淮柔聲道:“靜憶……”
靜憶掙不過他,索性把頭歪到了一邊。
他看起來似乎不是很在意她的態度,他繼續叫她的名字,“靜憶……”他頓了頓,突然很認真的說道:“其實,我都明白。”
林淮的這句話惹來了靜憶的好奇心,她回轉過頭詫異的望著他,她的話脫口而出,“你明白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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