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左岸辦理好入院手續後便回到了自己的房子,有春天氣息的房子。當他推開門們的時候,突然看到春天正在往冰箱放東西,她回過頭來教訓黎左岸說。
“黎左岸,看看你真的懶的奇怪了。冰箱又空了幾天了吧!”說完春天就消失了,黎左岸臉上剛洋溢的笑容也跟著消失了。他哀傷的看了屋子一眼,所有的東西都用布遮好了。他上了樓,依舊空蕩的顯得悲涼,他奇怪的笑了一下,然後打開電腦,點擊開了那個記錄了他十年心程的空間,看著看著他就流淚了。
“陽光是什麼味道?”
“黎左岸,為什麼情歌總是不快樂?”
“黎左岸,又沒有湯,你不是不會煲湯吧!”
“……”那些以為以及在念念不忘中淡忘了的記憶,此刻卻有是那麼清晰,清晰的刺骨。
“春天,會有快樂情歌的。”說完黎左岸果斷的關了電腦,合上了。然後又看見他從一本書裏拿出幾張紙便下樓了,他再轉身回顧了這個房間,然後就真的離開了。他不知道這會是他看這裏的最後一眼,如同他自己說的,他是個沒有明天的人。
剛出門,家億卿就打電話來了,說現在去醫院接他。正好,兩人的車差不多一起到了醫院門口,黎左岸從自己的車上下來,然後交代老蔣晚上去接他,然後又上了家億卿的車。
“你到底怎麼打算的?”家億卿質問黎左岸。
“什麼怎麼打算?”
“你和天天啊!”家億卿著急的說。
“那看你怎麼打算了!”黎左岸淡定的回答道。
“我,這和……”
“事情的嚴重性你很清楚,別意氣用事,那畢竟那是你妹,我知道你很同情我,可是這時候,是你該自私的時候了。”黎左岸還是很淡定的說,仿佛在說別人的事。
家億卿被黎左岸賭的無話可說,隻能安靜的開著車。黎左岸搖下車窗,他靜靜的看著外麵那些一閃即逝的畫麵,盛夏正濃,即使到了六點多,太陽依舊燦爛的和個什麼似的,路上行人並不多。記得那一年,夏季也是正盛的時候,那一年的夏季沒有這般的低沉。黎左岸關上了窗,閉著眼睛靠著,知道家億卿說已經到了。
“媽,我們來了。”
“哎呀,左岸來了啊,趕緊坐,趕緊坐,吃水果,都是新鮮的。”家母從廚房裏跑出來,特殷切的接待黎左岸。
“左岸?黎左岸!”春天瞪大眼睛看著黎左岸,這讓黎左岸有點別扭,氣氛也突然變得奇怪。
“怎麼了?”家億卿尷尬的問家春天。
“你是叫黎左岸嗎?”
“嗯!”
“我怎麼知道你叫黎左岸呢!”
“傻丫頭,我們平時這麼叫他,你當然知道啊!”家母也趕緊打圓場道。
“不是,你們都叫他左岸!”家春天肯定的說。
“那……”家母一下子找不到合適的話。
“哦,家億卿肯定是你在我睡著的時候經常提起,所以……對了你們到了那個程度了,我一直以為家億卿有著當尼姑的潛質呢!”家春天突然湊近黎左岸,調皮的八卦著。
“家春天,你說什麼呢!”家億卿突然緊張的推開春天。
“哦,黎左岸,加油,我看好你哦!”家春天繼續調侃道,不過馬上又轉移的話題,不滿的怪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