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這是不是玩笑,我已經來不及想那麼多,可是我還沒想好春天怎麼辦?
——黎左岸
“黎先生,情況很不樂觀。”
“黎先生,你確定要放棄嗎?”
“黎先生,……”
“在想什麼?”家億卿好奇的望著黎左岸,她從來沒有見過黎左岸出神,雖然隻有短短幾天,但是她看得出黎左岸對春天的在乎程度,可是剛剛黎左岸卻把春天的輪椅推到了草地上,本來是沿著小路要轉彎的。
“啊?”黎左岸驚的一下回神,家億卿沒有回答,隻是衝著春天抬了抬下巴,黎左岸這才注意到自己偏離的軌道。
“不好意思。”黎左岸趕緊把輪椅退回來。
“hi,黎左岸。”歐時迎麵走來。
“hi,歐時。”黎左岸機械的說。
“春天,今天怎麼樣,我是歐時哥哥,我來看你了,這個是小山,小山來和春天姐姐打招呼。”歐時把一邊的黎左山拉過來。
“hi,春天……不對啊!”
“什麼不對?”歐時不解的看著黎左山。
“你是我舅舅,你剛剛自稱哥哥,那我叫她姐姐,拜托,我很亂耶!”黎左岸很不耐煩的解釋。
“歐時,拜托你就不要裝嫩了,人家一個小妹妹,你還自稱哥哥,my god !”事實上春天看起來真的很年輕,像極了18歲。
“小鬼!”歐時瞪著黎左山。
“好了,我們還要去看姐夫,我們就先走了。”黎左山在經過黎左岸時,很是輕描淡寫。事實上,他討厭他,從自己懂事以來。
隔天很早歐時就來醫院了,因為黎展宏做完了全麵檢查還得留院觀察幾天,歐雅一直陪著。歐時可以放下任何,包括春天。唯一不放下的,永遠隻有他姐。
“姐,姐夫,早餐來了。”
“小時,你怎麼這麼一大早啊。你姐夫吃不得外麵……”
“姐,你怎麼看你弟的啊!這是我自己在家裏熬得粥。”
“歐時,注意點,是我們,ok?”黎左山在一旁糾正道。
“好,好,好,我們!”歐時把我們估計念得很怪音。
回去的時侯,歐時想起去看春天,自從家家人來了後,黎左岸已經解除了不能探病的禁令。事實上,黎左岸才是家春天的法律監人,在家家人離開的時侯開始。
“渴……渴……”
“什麼?”家母不敢相信的看著開口說話的春天。